“你怎麼來了?”
陸相挽到辦公室的時候,薄時漠正好坐在辦公桌前辦公,她敲敲門之後就進去了。
“聽說有人要邀請我當代言人,所以我就來了。”
這明月莊就是個地牢,所以她夾起尾巴做人,出了這明月莊,她就不一樣了,她會表達自己的思想,要是總是這麼畏畏縮縮,她心裡會生病的。
“這代言人你就不用想了。”
他的話寡淡,聽起來沒什麼意思。
“那回薄家老宅吃飯呢?”
在陸相挽的記憶裡,他們結婚這五年多,他從來沒回過薄家老彆墅一次。雖然問了,但心裡也早就有答案了。
“這種爛攤子還用不著你去收拾。”
他語氣裡不耐煩,雖然從她進來到現在也沒正眼瞧過她,但好在不會打斷她,她趁機多勸兩句。
“你就當去坐坐。”
“話我來說。”
他煩倦她的嘮叨,放下筆就喊白一進來。
“你能說什麼?這事完了還會有彆的,你就在紅珊瑚裡坐著,或者去公司裡唱唱歌。其他不歸你管的,你也不用搭理。”
“白一,送太太回紅珊瑚彆墅。”
陸相挽真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生氣。
雖然她也隻是看在情麵上來幫青檸勸兩句,自己也都沒想要這個廣告或者勸服他,可被他這麼惡劣的趕出去,她心裡還是不舒服。
“不用麻煩了,我帶了司機來,白一你去忙吧。”
雖然她這麼說,但陸相挽往外走了幾步。
白一還是跟了出去,請陸相挽留步。
陸相挽止步,白一便請她到一旁敘話。
“太太,這件事真的不能怪漠哥。”
“事情是這樣的,前幾天你和漠哥去了明月莊,第二天又剛好是金京獎的頒獎典禮,太太不在場,便沒能出席,所以獎項是岑總代領的。”
“可典禮當天晚上不知道是哪裡出了新聞,說是太太和岑總有不正當關係,這才從不知名到一夜爆紅,如今不到一年就登榜歌後。因為當天的典禮熱度正高,消息也就傳得很快。”
“各家公眾號和自媒體都爆出來了很多不知名裸照,床照皆按頭說是太太。接著就是一連一個禮拜都是熱度居高不下。大部分的新聞版麵都是太太的新聞。”
明月莊沒有信號,山下的人沒有命令又不得上山,陸相挽知道。這就是說,事發熱度最高的時候,她和薄時漠都不知情。
但也不能沒有人出麵處理呀。
事發到今天,前前後後最少就耽擱了兩個禮拜,這就意味著自己的黃謠就這麼擱在各大榜首兩個禮拜。陸相挽眉毛皺得死死的,她不知道南城的人看了會怎麼想。
“沒有人出麵解釋嗎?”
“有。”
“岑總第二天出麵作了解釋,熱度當天也終於有所下降,但後來因為二少下場點讚一些不正言辭和照片之後,熱度重新多倍翻高。”
“公司裡的公關加班處理,但也耐不住二少火上加油。”
“今早上,漠哥得知新聞之後,立馬趕到晨會上和二少大打出手,會後也親自下場證詞表明太太無辜,同時會對各大媒體追加責任,還有公司裡的公關配合著一壓再壓,熱度這才慢慢下降。”
陸相挽不敢相信,自己如果這兩個禮拜不在明月莊,而是活在這些謠言裡,她的精神會受到多大的壓迫和打擊。
“查的出來是誰傳的謠言嗎?”
“現在隻知道二少點讚多條不實裸照,裸照的傳播方現在還沒有查出來。”
“行,我知道了。”
這麼大陣仗的網暴,要說隻是圈子裡的女人爾虞我詐,她不會信。薄盛來既然是故意點讚,那就是存心害她,這麼看來,或者是有什麼利益在她身上,是他要謀求而不得的。都說夫婦一體,她的名聲敗壞,說不定薄時漠也抬不起頭來。
都是姓薄的。
或許應該說薄盛來是朝著薄時漠去的,隻是一籃筐的柿子裡專挑軟的捏罷了。
畢竟一個爛了,一筐也就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