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落地之後,薄盛來去了最近的伯萊思酒店,一座不在薄氏或者淩氏旗下的小牌無聯名五星酒店。
他在開始被人手動趕出北城之前,主動審時度勢用兩天時間想好了自己的計劃,體麵大步得自己走出了那座城市。
計劃總共有二。
第一找出幕後利益目的。
第二體麵榮光回到薄家。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淩亢這一關。
薄盛來自然是想去好好會一會淩亢。
現在北城的媒體蠢蠢欲動,有人壓著新聞又有人煽風點火。所有的詭計好像都不是他知情就可以得那麼簡單。
有人正迫切逼他去往淩家,和薄家割席。他名聲確實是受損,但也是利益的最大獲得者。
那麼到底是誰在故意推動事情發展?
醫院裡又到底是誰在動手腳?
這些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比起一份正確的親子鑒定書的結果,更讓他好奇和迫切解決。當然不解決這些,一定會有後患。
他看著江景波濤洶湧的水流,滾滾翻湧著。拿出手機給淩司如打電話,這一次,隻一通淩司如就摁了接聽。
“出來見一麵。”
他的聲音倒不是命令的語氣,而是帶笑的溫潤。聽著像是循循善誘,但更像是有一點點的挑釁。
淩司如從目清彆墅回來之後,就立馬搬回了自己的蘇林彆墅。除了暗地裡的荼,和薑管家,這裡比花溪彆墅更寂靜無人。
她現在可更喜歡死寂的聲音。
“就在蘇林彆墅見麵,我等你。”
淩司如不願意折騰排兵布陣或者猜測人心,誰知道他想乾什麼,比起薄時漠,她可一點也不了解薄盛來。
所以不論他是想威脅還是拉同盟。蘇林彆對她來說都是最安全的戰場。
最後的結果不也就是爭著利用彼此,隻不過還要看看是誰占了上風而已。
淩司如心裡特彆清楚,但她也沒準備。畢竟玩心機的話,不論誰都永遠不可能萬事俱備。她個人也更喜歡臨場揮發。
她沒故意等。
他沒急著來。
下午一點鐘整一輛勞斯萊斯正好駛入蘇州彆墅大門。下車隻有薄盛來一人。
薑管家迎著帶進。
淩司如坐在主位上,手裡拿著一杯裝著梅洛葡萄酒的高腳杯搖搖晃晃,翹著二郎腿位於稍高的台階上微微俯視薄盛來一路走進來。
“沒想到淩大小姐也愛喝梅洛。”
梅洛葡萄酒的成色和香氣和其他任何葡萄酒都有微微不同,不常喝梅洛的根本看不出來。
薄盛來這一句倒是讓她挺意外的。
“前幾年頭回住在紅珊瑚的時候,你大哥給我倒的第一杯紅葡萄酒就是梅洛。”
“那還是我第一次喝紅葡萄酒。”
淩司如十八歲以後就已經是千杯不醉的能人了,她不論應酬還是宴會從來都隻喝白酒。在她看來紅葡萄酒是小孩喝的。
不醉人。
沒意思。
話題不小心扯遠了,淩司如就重新扯回來。她看著坐在客座左邊第一把圈椅,正拂著蓋子品茗白茶的薄盛來,還真是悠閒的很。
那她也不欲多繞話題,直入主題就是。
“說吧,你想要什麼?”
“身份名利地位,要是薄二少肯承認自己姓淩,這些我全部都可以雙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