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總,宴會馬上就開始了。”
薄時漠帶著陸相挽坐在夜色深靜的奔馳裡,一路在高速上行駛,直到最終駛入一片金燦燦的繁華裡。
剛下車就有侍從請薄時漠去見客,兩人說得法語,陸相挽一句都聽不懂,所以乖乖下車站在他的身後,等他吩咐。
侍從做出請的手勢等著,薄時漠回過頭吩咐白一關於陸相挽的去處之後,就腳步匆匆忙忙跟著侍從往宴會廳裡走。
“白一,帶太太去候客室選件晚禮服順便化個妝。”
“是。”
今晚的宴客規模很大,陸相挽坐在會客室化妝,她能在鏡子裡頭看見的都是來來往往都是戴著珠翠寶石的外國女人。
一看就是貴族。
而且四處都是高昂的仿太陽光模樣效果的橙黃色的聚光燈燈光在照亮這一整個包括高樓花園外廳等所有區域在內的場合,不遠處甚至還有立在後高樓的探照燈。
人站在月空底下,猶如站在烈日底下,根本就不見絲毫的夜色。
這一切看起來都不可能像是普通的應酬。這樣的宴會水準說不定還在薄家之上。
看來對方主辦方起碼能是富可敵國的家底。
陸相挽什麼也不知道,她怕自己待會兒會出糗,身邊的薄時漠一直不在,她隻能問問白一。
“白一,待會兒是誰的宴會?”
白一不知道薄時漠竟然沒告訴過陸相挽這次宴會的主人是誰,不說來意他可以理解,可連這她居然不知道。
這麼看來薄時漠是故意的嗎?
白一心裡推算一遍不知道要不要說,怕薄時漠知道之後自己多嘴被罰。可抬眼對上陸相挽緊張和濕漉漉的眼睛,他大抵還是越說越多,沒用有用的都多交代了些。
“是位小姑娘的畢業典禮,她是e國國家警察廳的獨生女,所以太太你待會在宴會上要注意舉止分寸。”
陸相挽從不是鬨騰的人,所以如果薄時漠不在宴會廳裡,她就一個人走到陽台裡吹風賞月就好。這樣既可以減少打照麵,又不會在人前走動晃悠,應該不會給薄時漠添麻煩。
陸相挽想著自己的主意還不錯,所以也能應答下來和白一保證。
“嗯,我會的。”
白一看了眼表鐘,知道時間確實是差不多了,才催促陸相挽起身赴宴。
“那,太太,我們時間差不多了,要去和漠哥彙合了。”
“我們走吧。”
薄時漠果然不在宴會廳裡,陸相挽打量一圈之後立馬就按計劃提著白裙倚在陽台上的欄杆上賞月。她一路走出來沒端著酒杯,畢竟現在場合上薄時漠和白一都不在,她要是喝了酒多多少少都會不方便。
“你是陸相挽?”
陸相挽聽見有人喊她的名字就條件反射得回頭,她知道來人並不是z國的麵孔。
不過應該有很流暢的中文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