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意思?”
“你親口讓我去複婚,現在又攔著我。”
他伸手去摸陸相挽挽的臉頰,快觸碰的一刻,陸相挽轉過頭。
“薄時漠。”
“你放過我吧。”
薄時漠捏著陸相挽的下巴強迫她轉過來,他俯身在她唇上親吻,用力得撕咬蹂躪。
陸相挽推不開。
她咬破了薄時漠的嘴唇,他的血被他故意喂進在她的嘴唇裡。
直到他自己願意鬆開。
陸相挽被他推倒在地上,她雙手撐地坐著。抬頭擰掙得看著薄時漠,眼裡是恥辱和恨,她用手背反複擦自己的唇,她的嘴裡全是薄時漠血的血腥味。
難聞。
惡心。
她踉踉蹌蹌起身要去吐。
又被薄時漠突然拽住小臂扯到他懷裡。
“如果我就是不肯放過你呢?”
他捏著她的後脖頸迫使她抬頭。
陸相挽手往後伸試圖拉拽下薄時漠扯著她脖子的手,薄時漠用力摟過她的腰貼著他的身前。
陸相挽知道自己扯不過,她乾脆就鬆手,她看著薄時漠的眼睛,眼珠子左右轉,她在打量他,後來她又冷笑。
笑她腦海裡正在想象的他們倆魚死網破的局麵。
“如果你不肯放過我,哪怕魚死網破,我也會儘我最大的努力離開你。”
陸相挽說到‘離開’兩字,她的眼睛已經在瞪大猙獰。她唇在顫抖,心臟的撲通跳清晰可聞。
她表情越發失控了。
她腦子裡甚至在不斷閃現重播自己殺了薄時漠的畫麵,是那個夢。是那個夢。一模一樣。一模一樣的夢。有聲音在她腦子裡不斷在說,在說去死。
薄時漠鬆開她。
又抬腳朝她一步步走近。逼近。
陸相挽隻能步步往後退。
“就憑你嗎?”
“你沒背景。”
“沒權勢。”
“沒靠山。”
“沒倚仗。”
“隻有一副身子皮囊。”
“你拿什麼和我鬥。”
陸相挽身後就是台階。
她半個步子懸空,她嚇了一跳,手抓緊了一旁的欄杆,她離摔死就差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