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就不會吊死在陸山河這棵樹上了。
陸山河不知道,他的準嶽母已經要挖他牆角了。
送了林奕澄回家,陸山河沒事可做,索性又回了公司加班。
剛到公司,周牧生打了電話來。
他是關心陸山河和林奕澄關係進展的。
陸山河聽他問這個問題,有點無奈:“你彆整天盯著我倆了。你呢?你和季書妍怎麼樣?”
“妍妍答應做我女朋友了,我昨天還和她出去約會了。”
陸山河:……
怎麼感覺周牧生是來秀恩愛來了?
他說:“細節就不用說了,恭喜你。”
周牧生說:“誰要和你說細節。我是想跟你說,你加把勁,彆到時候我倆都結婚了,你還止步不前。”
陸山河說;“你倆結婚?你想得也太簡單了,剛戀愛就想結婚?”
周牧生說:“我家裡催,妍妍說她家裡也催。我和妍妍商量好了,我們戀愛幾個月,如果對方都滿意,就結婚。”
陸山河:……
狠狠地羨慕了。
他說:“怎麼你的感情這麼順利?”
周牧生說:“可能是因為我對感情認真又專一吧。”
“你是不是在內涵我?”陸山河都想打人了:“故意氣我是吧?”
“倒也不是。”周牧生說:“誰讓你之前瞎了眼,豬油蒙心……算了,說起來,也不全是你的錯,隻能說造化弄人。對了,說到這個,蕭雨琪怎麼樣了?”
“她能怎麼樣。”陸山河聲音冷了下來:“她做了那樣的事,不該受到懲罰嗎?”
“你對她……對蕭家,出手了?”
陸山河說:“蕭家本身就有很多問題,不用我出手,自然有人管。”
“我說最近怎麼淮北有大變動,背後都是你在操控吧?你倒是清閒,躲首都去了,不少人都找我這裡來了。”
陸山河說:“你不用管。”
周牧生又說:“不止蕭家,還有林家……”
“林家……”陸山河說:“我估計是顧中越動的手。”
“林寇青現在估計腸子都悔青了。”周牧生說:“以為認個乾女兒,找了傅家做後台。沒想到,傅家現在自顧不暇。原來不受待見的親女兒,現在他們高攀不起了。”
“他但凡對橙橙好一點,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陸山河說:“這是他咎由自取。”
“總之呢,你加把勁。”周牧生說:“我在部隊,不能經常回去,也沒法和妍妍天天見麵。但你不一樣啊,你現在還去了首都,近水樓台先得月。”
“你不懂。”陸山河歎口氣:“現在橙橙媽媽,就是顧家夫人,防我跟防賊一樣。”
周牧生說:“那你自求多福吧,我也幫不了你。不過,你要是需要,我可以在妍妍麵前,替你說幾句好話。”
陸山河:……
又一次沉默了。
他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了嗎?
明明之前周牧生還是單身狗。
現在已經可以嘲笑他了。
陸山河掛了電話,捏了捏眉心,覺得自己是挺慘的。
既然自己過得不痛快,那有些人,就不能痛快了。
不止蕭雨琪,還有罪魁禍首施長海,以為躲到牢裡就安全了?
還幻想著有一天能出來。
做夢吧。
於是,施長海在牢裡的日子,更煎熬了。
至於蕭家,資金飛速縮水,很快就運轉不下去。
更彆說,之前那個項目,已經把他們家底都榨乾了。
隻是,陸山河恐怕沒想到,狗急跳牆,兔子急了會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