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不是說後方救援嗎?怎麼又跑到前線那麼危險的地方?”薛詹可算是抓住溫酒的話了
“因為我的親人在那裡,而且……”溫酒話還沒說完就被洪副將打斷
“郡主當時一身孝衣全被鮮血染紅,騎上戰馬,往那爆炸的裡麵衝進去,救出了,蘇三公子與蕭世子,我跟端王殿下趕過去的時候,那琉王受炸藥威力,躺在那裡奄奄一息”
“郡主問他武器哪來的?讓他交出來,他說是大朝有人,在場的將士們全部聽到,做不了假,尚書是吧,郡主在回京的路上整整兩個月沒醒來,現在說不定渾身傷疤,為何?您為何要如此針對於一個在戰場上立功,又想儘辦法逼琉王交出製作炸藥的方法獻給皇上”
“她雖是女子,絲毫不輸男兒,當時衝進火裡的那一抹紅”洪副將惡狠狠的看向薛詹
薛詹看著他一臉凶相嚇得自己差點沒站穩
“郡主身嬌體弱的怎可能一身血衣,我……”她是不信的
“那是因為本郡主化作聯盟軍,去後方偷得敵方的炸藥,我軍才免於苦戰,不是本郡主多偉大,是戰場上可不分男女,不分你嬌弱不嬌弱”溫酒就那樣立在那裡不卑不亢
官員們聞此,多少有些改觀,小小女子亦可如此,大朝就該勝利
溫酒伸手,玄靈了然,蕭靖白連忙準備去攔沒來得及
刺啦一聲,玄靈撕下
溫酒兩個胳膊露出那猙獰的傷疤,觸目驚心,在場不免有女眷,嚇得瑟瑟發抖
“郡主,不止於此”蕭靖白,手心的佛珠都快碾碎了
蘇家人一直沒說話,此刻怒極
蕭靖白飛快脫下自己外袍給溫酒披上,快了蘇瑾穆一步
“安寧何至於此,朕豈會不信你?”淵帝看見都不免膽寒
“不礙事,安寧隻是想證明自己,如若薛尚書不信,大可宮裡嬤嬤去後方檢查,隻是怕檢查之人會嚇出病來”溫酒就那樣被端王圏在懷裡
溫酒察覺到他的憤怒,沒說話
“何人敢置喙安寧郡主,朕絕不輕饒”淵帝發話,眾人跪拜,大呼臣等不敢
“酒兒,二舅舅對你不起,這以後……”蘇祈川在內所有人除了蕭靖白,蕭玨,還有蘇瑾修沒人知道
這傷疤露出來以後可如何擇婿啊!
這是眾女眷心裡所想
溫酒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
“父親,妹妹是我們家的,嫁什麼人,以後招婿”蘇瑾穆手在下方握緊
蘇瑾瑜微笑,眼裡沒有笑意,給人一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
薛詹沒想到溫酒會有如此猙獰的傷疤,嚇了一跳,現如今他被蘇家人惡狠狠的盯著,像是要把他拆骨撥筋
“薛尚書,還是慎言,如果不是郡主,想必本王也會如同蘇三公子與蕭世子一般了,九死一生偷來的致勝炸藥,才得以解決,所以,倭國不除必留後患”
“郡主也隻是提醒二皇兄彆被有心人利用而已,薛尚書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想說郡主在說謊,不想讓二皇兄將炸藥獻與皇上”
“是也不是?”
“臣,不敢”薛詹原本就沒起來,此刻更是跪的更低了
“勞郡主提醒,本王回去一定肅查”靖王看向溫酒的眼裡沒了光
貴妃在此惱怒,賤人,就差一步,現在皇上會不會懷疑宇兒
以他的性子肯定會的
太後皺眉,白兒對這個溫酒過於護著了,如果沒看到那傷疤也就罷了,讓白兒納了她,有大將軍府做助力更好,可她說身上更多,甚至還讓人看了胳膊,實在有失身份
還是得敲打一下
“白兒,坐過去,你的王妃還在,想什麼樣子”太後不悅
“皇祖母,這是孫兒的救命恩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