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岩此時也沒心情說話,剛才的那股氣息,是敵是友怎麼向相反的方向?
自己在跑的時候故意繞了好些彎,又回到他們最後麵的地方。
應該多少能迷惑他們。
這裡不是山就是茂密的樹林多少能撐一會,還是想辦法趕緊離開這裡。
葉長河唯唯諾諾的。
木大哥我剛才隻是聽見有野獸的叫聲有些害怕,這才點起了一堆火。
我四處也看了沒什麼發現。
這一路上你總是小心翼翼的,沒必要這麼緊張吧。
也沒有發現有什麼可疑的人,就連人也很少發現,有必要這麼隱蔽嗎?
木岩隻是歎了口氣,葉兄弟你隻是普通人感知能力和眼力沒我好。
要是真的讓你發現了什麼不對的,我們幾人也不用跑了。
這次的敵人和上次的可是不一樣。
雖然我隻是感覺到一點點的氣息,這次的敵人可能比我還要厲害。
這裡又是他們的勢力範圍,你們三人又沒有什麼戰鬥力。
到時候我肯定是顧及不到你們。
葉長河雖然是不相信木岩的說辭,還是老老實實的閉嘴。
他可是親眼看見這些人的殘忍。
殺人就像是玩遊戲一樣,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隻是逃來逃去的他心裡也很煩。
也許葉長河不知道,這些日子要不是木岩的照顧。
他們三個人就算是和貓一樣有九條命。現在也是一條命沒有了。
現在的木岩可是比他還要煩。
木岩此時閉著眼睛,剛才的氣息自己怎麼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究竟是什麼人一時也想不起來了。
這些日子他也感覺到有點力不從心了,該怎麼樣度過這場危機呢?
想到這裡突然睜開眼睛,摸了摸脖子,這個玉笛還在,這也讓他放了不少的心。
想剛來時二百師父的叮囑,如果真的遇到什麼麻煩,就去找玉笛的主人。
木岩其實前幾天被逼著不斷靠近王城的時候,就有這樣的想法。
隻是他有點不敢相信,這玉笛的主人可也是權貴。
會不會和那個夜烏鴉是一夥的,他們去了還不是羊入虎口嗎?
不是木岩不相信二百師父,畢竟過去了一百多年,什麼事情也會變得。
這玉笛的家族建國以前就很強大,現在又和國王攀上了親戚。
會不會自身也被腐蝕,和那些其他的權貴沆瀣一氣。
不像二百師父所說的那樣,他還真的是不敢賭。
二百師父好像和這家有些淵源,看樣子也是非常的信任。
木岩的心裡又有些動搖了。
實在不行就去找他們幫忙吧,即便是自己找他們幫忙,幾人的目標也太明顯了。
估計還沒到王城幾人就要遇險,還真的是左右都為難,一邊想著一邊的搖頭。
葉長河父子三人見到木岩不停的搖頭。
他們這些凡夫俗子也幫不上什麼忙,也隻能在一旁傻看著。
木岩想了好久,終於是下定決心。
還是相信二百師父吧,也希望那家不要辜負二百師父這一百多年的信任。
帶著三人繼續趕路,這次比較明確,就是向著王城進發。
就在四人走後不久。
一個豐滿妖豔的女子,站在木岩他們所在的地方。
看著遠方笑了笑。
姓木的那個家夥警惕性很高。
剛才老娘解決那些煩人的探子,好像有些過火,自己的氣息暴露了一些。
虧她還給他們幾個擦了這麼多次的屁股,也不說等等她。
這人不是彆人就是一路尾隨而來的蝠笑笑。
她找人的本事可是天下一絕。
隻要不是太變態的高手,她是很容易就會找到的。
蝠笑笑站了沒多久,就有幾隻蝙蝠在她的麵前盤旋。
隻見蝠笑笑不停的點頭,似乎是得到滿意的答案,幾隻蝙蝠向著遠方飛走了。
蝠笑笑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漬,惡人的血真的是不好喝,有一股腥臭味。
還是善良的人血好是甜的,說完漫不經心的朝著木岩他們離開的方向跟去。
木岩此時還不知道,他們四人一直被蝠笑笑盯著。
無論是在哪裡都被天上的蝙蝠一五一十的回報給蝠笑笑。
這也是木岩選擇晝伏夜出帶來的弊端。
另一個地方一個臉上有一道深深的抓痕老者,正怒視著跪在地上的幾人。
說說吧又發生了什麼事?
雖然語氣平淡,可是把地上的幾人嚇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