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好幾位妝容精致的名媛,就將周央央團團圍住。
她們極度嫌惡地睨著周央央,高高在上地對她指指點點,仿佛她是什麼惡心的蒼蠅蚊子,都不配讓她們用正眼瞧她。
從她們的貶低聲中,周央央也弄清楚了這件事的始終。
雷厲風行的女霸總薑寧,不小心弄臟了衣服。
她去休息室換衣服,把價值上千萬的祖母綠項鏈落在了裡麵。
等她想起來,回休息室找的時候,項鏈早就已經不見了。
今晚宴會現場的監控係統出了問題,但好幾位服務員都一口咬定,薑寧出來後,隻有周央央鬼鬼祟祟地進過那間休息室。
周央央本來名聲就不好,聽了那幾位服務員的話,大家都認定她是不要臉的小偷!
大家都言辭鑿鑿地說是周央央偷了她的項鏈,薑寧自然也以為她是小偷。
她今年三十出頭,雷厲風行的女強人愛憎分明,眼裡容不下沙子,最厭惡這種偷雞摸狗的事。
所以,她對周央央的態度格外差。
“周央央,那條項鏈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把項鏈還給我!”
“薑總,我沒偷你的項鏈。”
周央央迎上她的視線,不卑不亢。
“霸淩者總是這麼不要臉!”
林嬌嬌生怕薑寧會放過周央央,連忙擠過來添油加醋。
她囂張而又高傲地指著周央央身上淺紫色的晚禮服,“大家看到沒?”
“她身上穿的,是某寶三十九塊九包郵的廉價貨。”
“這種連幾萬塊的禮服都買不起的窮逼、土包子,能被主辦方邀請?”
“她混進晚宴現場,肯定就是為了偷東西!”
“她身上穿的,好像還真是幾十塊錢的地攤貨。”
林嬌嬌一開口,周圍不屑的議論聲頓時又此起彼伏。
“我家保姆女兒身上穿的,和她是同款,好像才十九塊九。”
“穿著這麼惡心、廉價的衣服混進這種高端宴會,霸淩者還真是想出名想瘋了!”
“她混進宴會,不隻是想偷東西賣錢,肯定還想順便釣金龜婿,畢竟漾漾回來了,顧二少怎麼可能還要她!”
“霸淩者好惡心!現場的男士們可得保護好自己,要是被窮逼碰瓷上了,那可就倒血黴了!”
…………
周圍的議論聲越來越難聽,大家也紛紛讓周央央趕快把項鏈還給薑寧。
林嬌嬌見大家都厭惡周央央,眸中得意更是怎麼都掩蓋不住。
她幾乎是用鼻孔瞧著周央央,“我再勸你最後一句,若不想把牢底坐穿,趕快把項鏈還給薑總。”
薑寧顯然特彆在意那條項鏈。
她看向周央央的眸光越發冷漠、厭惡,“給我項鏈!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坐牢!”
“薑女士,是林嬌嬌陷害我。”
周央央麵色依舊沒有分毫的慌亂,“如果真得有人坐牢,也應該是她坐牢。”
“賤人!”
林嬌嬌見周央央還敢抹黑她,她氣得直接破口大罵。
她眯起眼睛,怨毒地掃了眼周央央的手包,忽地一個箭步衝上去,就奪過她的手包、拉開,隨即將裡麵的東西儘數倒在了地上。
大家也都清晰地看到,有一條成色特彆好的祖母綠項鏈,從她手包掉落在了地上。
見自己的安排萬無一失,林嬌嬌唇角的弧度幾乎壓製不住。
“人贓並獲。周央央,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周央央!”
薑寧小心翼翼地撿起那條祖母綠項鏈後,忽地從旁邊端過一杯紅酒,儘數澆在了周央央身上。
她憤怒到唇輕輕戰栗,“你怎麼敢偷我媽留給我的遺物!”
“你手這麼臟,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見薑寧打電話給律師,讓他想辦法讓周央央多坐幾年牢,林嬌嬌更是開心得幾乎要飛起來。
“還真是周央央偷了薑總的項鏈,她真的好賤!”
“我都說了她是慣偷,霸淩者能是什麼好東西?”
“我聽說她為了錢,什麼下賤的事都願意做,有人還看到她為了一百塊錢,同時伺候一群流浪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