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真的太燙了。
燙得周央央僵硬的身體,漸漸變成了綿軟的。
她知道接下來他想做什麼。
可他是那個小女孩的爸爸。
她不能插足彆人的家庭。
“彆……彆碰我……”
她被身後的熱源燙得大腦一片混沌,還是努力憑借本能試圖遠離他。
顧擎向來穩重冷靜,但今天見她竟然要把自己交給彆的男人,他頭一回失去了理智。
尤其是想到她這麼抗拒他的碰觸,是因為想去找秦望、想與秦望親密無間,他更是恨不能將她這一身活色生香弄壞,讓她再無法氣他。
“周央央,彆想去找彆人!”
“放手……”
周央央手腳並用,試圖與他保持相對安全的距離。
“我要去……”
他知道,她後麵的話,肯定不是他愛聽的。
他沒給她說出口的機會,直接強迫她轉過臉,就死死地將她的唇堵住。
周央央鐵了心跟他一刀兩斷,肯定不願再與他相濡以沫。
她手上用力,就想狠狠地把他推開。
隻是,她這點兒力氣,與他比,簡直就像是蚍蜉撼大樹,她根本就無法讓自己的身體得到自由。
無法把他推開,她隻能卯足了力氣咬他。
可她都已經聞到了明顯的血腥氣,他依舊如同虎狼一般死死地霸占著她的唇舌。
更讓她崩潰的是,她這具身體太不爭氣。
隨著他的吻漸漸變得溫柔,她身體越發軟到幾乎貼到了他身上。
尤其是他骨節分明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意遊移、攻占,她身體更是不爭氣地輕顫。
哪怕她依舊試圖遠離他,也像極了欲拒還迎。
“我說了彆碰我!”
周央央恨他明明有忘不掉的朱砂痣,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兒,卻依舊不願意放過她。
她更恨她自己,明明鐵了心與他劃清界限,在他的強勢索取中,身體還是不爭氣淪陷。
“不讓我碰你,想讓誰碰你?秦望?”
顧擎絲毫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反而力道寸寸加大,徹底與她親密無間!
“周央央,彆讓彆人碰你!”
“你隻能是我的!”
“我不是你的!”
周央央身體已經軟得使不出分毫力氣。
但她那一身的反骨,還是讓她繼續與他唱反調。
哪怕她受不了彆人碰她,她依舊一遍遍氣他,“我偏要彆人碰我!”
“彆的男人比你……”
他忽然發了狠,她的聲音一下子支離破碎。
她暗暗咬緊牙關,依舊想將一身鋒銳的反骨都紮向他,紮得他鮮血淋漓,讓他陪她一起疼。
隻是,她一張口,他越瘋,隨即她聲音模糊不清,仿佛惡性循環一般,她許久都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她唯一一個男人。
他強勢地在曾是一張白紙的她上麵寫寫畫畫,可以說她所有的經驗,都是他帶著學來的。
他對她的身體太過熟悉,熟知她身上的每一處軟肋。
哪怕她努力繃緊自己,不願意配合他,在他強大的攻勢下,她依舊很快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幾天沒碰她,顧擎本就憋著一股子火。
今天她又這麼氣他,他更是徹底失了控,讓她格外難以招架。
等好不容易雲消雨歇,她身體已經軟成了一汪水,許久都無法從餘韻中緩和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