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央央是被嗆醒的。
韓禹、宋凜篤定不會有人懷疑到他們身上,更不可能找到這裡,他們覺得虐一個昏迷不醒的人沒意思,並沒有急著往她身上刻字。
而是扇了她幾巴掌後,拿了紅酒,一瓶一瓶往她身上澆。
見往她身上澆了好多瓶紅酒,她依舊絲毫沒有要醒來的意思,他倆直接捏住她的下顎,往她臉上澆。
紅酒灌進她的口鼻,嗆得她止不住痛苦地咳嗽出聲。
“咳咳……”
周央央擰著眉不停地咳嗽著,嗓子疼得仿佛要裂開,不管她怎麼咳嗽,那種幾乎要讓她窒息的疼痛,依舊有增無減。
嗆得這麼狠,她呼吸不暢,下意識就想從床上坐起來。
她沒能坐起來。
這時候,她也注意到,她的手腳,都被用結實的鐵鏈拴在了床上,就連她的脖子上,也被戴上了鐵圈,她動一下都格外艱難,根本就無法離開這張床。
她也想起了昏迷前看到的那張邪惡的臉。
她倏地轉過臉,就看到,韓禹、宋凜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他倆惡劣地勾著唇角,眸中滿滿的都是瘮人的惡意。
“醒了?”
韓禹看了眼手腕上的名貴手表,“還挺能睡的,二十多分鐘才把你弄醒。”
他上前一步,沾滿紅酒的手,惡劣地捏了下周央央瑩白的臉,“你說,落到了我和凜子手中,我倆怎麼對你好呢?”
“放開我!”
周央央用力掙了下,以她的力氣,根本就不可能掙斷身上的鐵鏈。
見她掙紮,韓禹笑得越發陰戾如魔。
他手順著她的臉頰一點點往下,最終,死死地掐住了她漂亮的天鵝頸。
“直接掐死你,多沒意思!”
“就算要弄死你,我和凜子,也得先好好玩個夠!”
“放我離開這裡!”
周央央頭一回遇到這種情況,心裡慌得要命。
但她心裡清楚,處境越是危險,她越不能自亂了陣腳。
強迫自己恢複鎮定後,她又搬出顧擎,試圖讓韓禹、宋凜生出畏懼,也為自己尋一條生路。
“顧先生一定會找到我!他現在根本就離不開我,若我有什麼好歹,他一定會讓你們陪葬!”
“哈!”
韓禹直接誇張地大笑出聲,仿佛她在講什麼極為可笑的笑話。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哪裡?你現在在你租住的地下室對麵。”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顧大哥絕不會想到,我們就把你藏在了他眼皮子底下!”
“顧大哥離不開你……”
韓禹越發笑得不能自已。
他手中還變戲法似地出現了一把寒光閃閃的折疊刀。
他慢悠悠地打開這把折疊刀,將鋒銳的刀尖抵在周央央臉上,“顧大哥現在願意碰你,不過就是圖你這張臉,還有這具下賤的身體。”
“你覺得要是我在你臉上、身上刻滿字,顧大哥還會為你出頭?”
“我在你身上刻什麼好呢?”
他故意裝出了一副特彆苦惱的模樣,刺得周央央頭皮發麻。
“要不臉上就刻‘賤’字吧。”
他手中的刀子緩緩下移,最終落在了周央央心口。
“至於身上,就刻……周央央被韓禹、宋凜玩爛了,怎麼樣?”
“到那個時候,隻怕多看你一眼,顧大哥都得被惡心到把隔夜飯吐出來,他又怎麼可能給你出頭!”
周央央恨得身體篩糠一般戰栗。
她知道韓禹、宋凜玩的花、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她還是不敢想,他們會惡劣到在她身上刻字。
周央央被韓禹、宋凜玩爛……
一想到她身上會被刻滿這種惡心的字眼,她就怎麼都止不住牙根的戰栗。
的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哪怕顧擎過來後沒看到她,會四處找她,他也很難想到,她就被這兩隻惡魔,困在她地下室對麵的床上!
她知道,這一場噩夢,她大概率躲不過了。
但隻要有一線希望,她就絕不能任自己毀在這兩隻畜生的手中!
她得拚儘全力拖延時間、保護好自己。
萬一顧擎能找到她呢?
“禹子,彆跟她廢話,我已經等不及了。今晚你先來,還是我先?”
宋凜死死地盯著周央央,眸中幾乎要冒出幽幽綠光。
周央央今天上身穿了長袖的白色雪紡襯衫,下身穿了長及腳踝的淡綠色長裙。
韓禹往她身上澆了那麼多瓶紅酒,她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經濕透。
此時,她白著臉躺在床上,輕薄的布料緊緊貼在她身上,宋凜能清晰地看到她身體的玲瓏起伏,甚至能看到她雪紡襯衫下的罩的顏色。
幾年前,他倆第一眼看到周央央就驚為天人,做夢都想將她按在身下肆意撻伐。
她長開後,比幾年前更美,身材也明顯更好了。
她發絲淩亂,臉上也有未乾的酒漬,身上又增添了一種被淩虐的美感,很容易就激發出男人心底的毀滅欲。
宋凜饞得忍不住用力吞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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