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可能把她懷孕的事告訴他。
沈家財大勢大,若他們知道她懷了沈淮序的孩子,哪怕離婚,沈家人也不可能讓她帶走這個孩子。
而她想帶著奶奶和這個孩子遠離沈淮序的掌控,天涯海角,與他再不相見。
她更怕,知道她懷孕後,沈淮序為了哄喬落開心,會逼著她打掉這個孩子!
她隻能護住自己的肚子,竭力試圖掙開他的鉗製。
“彆碰我!”
“沈淮序,我已經不喜歡你了,我嫌你臟,你彆碰我!”
她是真的嫌他臟。
他們結婚後,他的緋聞,從未斷過。
現在,他身上還有喬落慣用的香水味,刺得她胃裡一片翻湧。
她總想跟他離婚,沈淮序便已經憤怒到失控,聽到她說不喜歡他、嫌他臟,他更是徹底瘋癲。
他不顧她的反抗,直接凶狠地將她按在床邊,更狠地握住她細腰,撕咬著她的唇舌。
她後退,他步步緊逼,仿佛惡狼咬住了獵物,怎麼都不願意放開。
身體被他驀地翻轉,她被迫背對著他,感覺到身後滾燙的威脅,虞枝一顆心更是慌到極致。
她手忙腳亂地試圖把他推開。
可她越是抗拒,他動作越瘋。
她身上棉質的睡裙,更是在他的掌心破碎不堪。
“彆……彆碰……”
她徹底沒有了退路,整具身體都被他掌控,被迫與他親密無間。
她怕他會傷到她肚子裡的孩子,她依舊想逃。
隻是,他的雙手如同鐵鉗一般禁錮在她腰間,她想挪動下身體都格外艱難,根本就無法逃脫他的掌控。
她隻能無力地半趴在床邊,任他一身的炙烈徹底將她席卷、吞沒。
最終,在無儘的疼痛與絕望中,意識徹底潰散……
“虞枝。”
雲消雨歇,沈淮序忍不住緊緊地將她箍在了懷中。
她清醒的時候,他看向她的眸中,隻有疏離與憎惡。
唯有在她沉睡的時候,他才敢流露出自己的真心,他那雙格外幽沉的眸中,滿滿的都是化不開的愛意與掙紮。
見她小臉酡紅,淡去了慣有的清冷疏離,他忍不住俯下臉,深深地吻住了她的紅唇。
他一遍遍在她唇邊呢喃,“為什麼不愛我!”
“為什麼你愛的人不是我!”
“為什麼……隻把我當替身!”
隻是,她已經睡得很沉,完全聽不到他的聲音,更無法回應他。
沈淮序更緊地抱住她,一遍遍狠狠吻她。
恨不能用自己一身的烈焰,灼燒過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可想到他不管怎麼吻她、愛她,她心中有的,都隻是另外一個人,他又忍不住恨她。
他強迫自己冷下臉、從她身上收回手,就攜帶著一身寒氣轉身。
他忍不住又走到了不遠處的小書架前麵,拿下了她的日記本。
他是在他們結婚的第二天,無意中發現了這本日記本,看到了裡麵夾著的那張照片。
那張照片中的男人,除了左眉骨上多了一顆小痣,那張臉,幾乎和他長得一模一樣!
最初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沈淮序下意識以為照片中的男人是他。
隻是,他很快就注意到了那人左眉骨上的那顆小痣。
他也看到了照片背麵她親手寫的一行行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