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情的保鏢,原本守在包廂外麵。
隻是,剛才他吃了晚餐後,肚子一直疼。
腹瀉更是完全克製不住的那一種。
他捂著肚子衝進了走廊儘頭的洗手間,自然沒有注意到有人快速走進包廂,把慕情抱進了另一側的步行梯。
那人做完這一切後,連忙給蘇念發了條消息。
“已經得逞。”
收到手下發來的消息後,蘇念開心得都想原地跳一支舞了。
她讓人加在慕情果酒中的那種東西,效果來得猛烈、去得也快。
所以,等一會兒陸寒洲去客房捉奸,他看到的會是慕情清醒地跟好幾個男人激戰。
陸寒洲是愛慕情。
可沒有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妻子跟彆的男人上床。
等陸寒洲看到那靡亂的一幕,哪怕他依舊舍不得慕情,慕情被人瘋狂玩弄的那一幕,也會成為紮在他心上的一根銳刺。
她再稍微推波助瀾,他和慕情,隻會天崩地裂!
“寒洲,不好了!”
上次封焰當著陸寒洲的麵揭穿蘇念後,陸寒洲對她的態度特彆差。
但他倆之間,有陸綰綰這條紐帶。
在陸綰綰的溝通、調解下,他倆的關係緩和了不少。
她還是能輕而易舉地進入陸家彆墅。
“你來做什麼?”
蘇念畢竟是陸綰綰的親生母親,他不會阻止她與陸綰綰聯絡,但深更半夜的她來他這邊,他臉色還是不太好看。
“寒洲,我知道你討厭我。”
蘇念委屈地眨巴了下眼睛,眼淚就撲簌簌滾落。
“但我真的不是故意來打擾你的,我……我剛剛和朋友在會所吃放,看到……看到姐姐跟……跟彆的男人開房了,我很著急,才會過來找你。”
“寒洲你彆誤會,我真的沒有挑撥你和姐姐關係的意思。”
“我剛剛也想過瞞下這件事。”
“可我又擔心姐姐是被外麵的壞男人騙了,才決定跟你說一聲。”
“你說什麼?”
陸寒洲死死地扼住蘇念的手腕。
“你說誰跟彆的男人開房?”
“是……是姐姐……”
蘇念強壓下心中的狂喜,努力裝出一副委屈、擔憂的模樣說道。
蘇念口中的姐姐,很顯然指的是慕情。
再加上他給慕情打電話,她根本就不接,後來,她直接不耐煩地掛斷了電話,他心中再沒有了半分僥幸。
他快速抓了車鑰匙,就以最快的速度往樓下衝去。
一路上,他不停地在心中祈禱。
但願,是蘇念看錯了。
但願,他深愛的妻子,沒有背叛他……
——
封焰今晚也在那家會所。
毫無新意,包廂中的諸位老總,對他又是各種諂媚、討好。
包廂中的溜須拍馬,讓他覺得特彆無聊。
他乾脆拿了打火機,去步行梯那邊抽煙。
蘇念的手下,沒抱著慕情進電梯。
電梯中眾人進進出出,抱著一個昏迷不醒、又有一定身份地位的女人進電梯,目標太明顯,他選擇了用外套蓋住她的腦袋,走步行梯。
那人抱著慕情從他身旁經過的時候,封焰本沒有多想。
會所中,男男女女看對了眼,從包廂,轉戰樓上客房,很正常。
他自然不會多管閒事。
他碾滅手中的煙頭,正要離開,忽然覺得那女人穿的鞋子,慕情曾經穿過。
那雙鞋子,並不是限量款。
有相同款式的,其實很正常。
可那種感覺,一旦從腦子裡生出來,怎麼都揮之不去。
封焰不怕一萬,他就怕那個萬一。
沉吟片刻,他還是邁出筆直的長腿,疾步往樓上衝去。
他追上去的時候,那男人剛好抱著她進了樓上的客房。
客房門外,還等著三位臉上滿是垂涎的男人。
那男人把她放到客房大床上後,那三個男人也緊跟著走了進去。
他們正要關死房門,封焰一個箭步衝過去,就狠狠地將半掩的房門踹開。
封焰低調,連財經雜誌都很少上。
他也鮮少來帝都,這幾個男人都不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