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夫人從年輕時,就是有名的潑婦。
蘇念也不是省油的燈。
兩人身上都掛了不少彩,扯下了彼此不少頭發、頭皮。
後來,兩個人累得氣喘籲籲,直接撲上去,瘋狗一般撕咬彼此。
“賤人,白眼狼,我殺了你!”
陸老夫人怒發衝冠,恨不能一口咬死蘇念,“我就不該對你那麼好!”
蘇念狠狠地咬了陸老夫人胳膊一口,麵目猙獰冷笑,“你對我好?”
“你對我好還不是因為你對我爸念念不忘、賊心不死?”
“喬蘊,我告訴你,就你這種惡心的潑婦,給我爸倒貼,我爸也看不上!”
蘇念知道,這一次,她是翻不了身了。
她也徹底豁出去了。
她咬住陸老夫人的耳朵,怨毒得仿佛一條毒蛇,“你對我爸的迷戀,他不會感動或者心動,他隻會覺得惡心!”
“賤人!”
蘇念當著她的兒孫的麵說出她心中的隱秘,她麵子上掛不住,徹底惱羞成怒。
她拽出自己被蘇念咬住的耳朵,撲上去就開始撕蘇念的臉,“再敢胡說,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你就是喜歡倒貼我爸,但我爸嫌你惡心,嫌你不要臉,嫌你臟……嗚……”
陸老夫人竟真的撕住了蘇念的嘴,疼得她痛苦嗚咽出聲。
陸寒洲不是聾子,自然也聽到了兩人狗咬狗的聲音。
他倒是沒想到陸老夫人一直對蘇念的父親——蘇岑念念不忘。
他譏誚地勾了下唇,“行,喬蘊,既然你這麼喜歡蘇岑、你瞧不上我爸,那你就滾出陸家家譜,死了也彆與我爸合葬,他也嫌臟!”
“不行!我是青山的妻子,我必須與他合葬!”
聽了陸寒洲這話,陸老夫人徹底急了。
蘇念的父親蘇岑,的確是她心中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但她對英俊體貼的陸老爺子陸青山,也是有感情的。
把她逐出陸家家譜、還不讓她與陸老爺子合葬,簡直就是要她的命!
她急得直掉眼淚,見陸寒洲等人無動於衷,她又開始尋死覓活。
“老頭子,我真是命苦啊!我一把屎一把尿把小洲拉扯大,我為他付出了那麼多,現在他竟然要把我逐出家譜……”
“他們這麼欺負我一個老太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
“不想活,那你就去死!”
陸寒洲、陸家的四位公子,以及周央央,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讓她去死。
聽到大家都讓她去死,陸寒洲還又說,她死了他會直接把她的骨灰扔化糞池,她怒極之下直接昏死了過去。
現場有醫生,很快,醫生就把她掐醒了。
但她醒來之後,嘴歪了,說話漏風,站也站不起來。
醫生簡單給她檢查了一下後,如實向陸寒洲彙報,“陸先生,陸老夫人中風了,好好治療,還有站起來的可能。”
“站起來?”
陸寒洲冷笑,“讓她站起來繼續害人?”
醫生秒懂,連忙改口,“陸老夫人病得很重,隻怕以後隻能癱瘓在床。”
“你……你……”
陸老夫人指著陸寒洲,她流了好多口水,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倒是聽到陸東淮等人說要把她扔到一家條件特彆差的療養院,還不給她治病,她氣得雙腿一蹬,又昏死了過去。
這一次,醫生掐了好一會兒她的人中,她依舊沒醒來。
陸寒洲等人想知道她到底病成了什麼鬼樣子,還是把她送去了醫院。
她腦溢血。
哪怕搶救了過來,以後也隻能癱瘓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