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掌櫃的,您吩咐!”
“去,將算盤和稱銀的小秤取來。”
“是,掌櫃的”
待吩咐完,陳掌櫃又一臉堆笑的對著汪軼鳴二人道“二位爺稍等,喝茶,喝茶…”
待那葛三再次進入雅間,陳程便用稱銀的小秤一一稱過,又在算盤上一一盤算記錄。
“二位爺,這銀三十七兩,金四兩,可換銅錢……”
陳程望了眼汪軼鳴和黃應祖的臉色,頓了頓,咽了口唾沫道“可換…可換;八萬文…”
見汪軼鳴凝神不語,而黃應祖也臉色冷漠不語,陳程的冷汗又冒了出來。
“那小的,先將銅錢給二位爺拿來…”陳程低頭轉身吩咐了一下夥計葛三。
不多時,葛三就和另一個夥計抬著一個大箱子進來;打開後,裡麵黃澄澄的全是銅錢;
“煩勞二位爺,還請查驗一番,這箱中的銅錢八萬文之多不少…”
黃應祖起身上前,便開始有條不紊的查驗起來了;又過了片刻,黃應祖起身衝汪軼鳴點點頭;又耳語道“確實不差,八萬文不止,起碼多了一千文上下。”
汪軼鳴聽後,也微微點頭。
見此,那陳掌櫃就一臉諂笑的上前道“那二位爺,那小的是派人給送上門?還是…”手便去收桌上的金銀;但,眼睛咕嚕嚕一轉,並沒有將所有金銀收走,卻留下了五兩銀子未取;
“陳掌櫃,你這是?”汪軼鳴指了指,桌上被留下的五兩銀子問道。
“嗬嗬…今日匆忙,這茶也沒讓二位爺喝好,這銀子是孝敬二位爺的,當請二位爺喝口順口的茶了。”
說罷,又欲轉頭吩咐夥計;
“你等等…”汪軼鳴再次叫住陳程,猶豫了一下,又從懷中掏出自己留下的六兩紋銀放在桌上,
“既然陳掌櫃慷慨,那我等就不客氣了。”
“那您這是?”
“我等要的就是銅錢,就將這些銀兩都換成銅錢吧。”
見此,黃應祖也從懷中掏出銀兩,掂了掂,也放到桌上道“陳掌櫃,那就幫著給湊個整吧。”
“啊,這…好,二位稍等。”
又是一番稱重心算,陳程便又吩咐夥計再次提來兩萬文銅錢。
“二位爺,再查驗一番?”
黃應祖便又查看了一番。確定無誤便點頭示意無誤。
“夠數了,之多不少。”
汪軼鳴再次點了點頭。
“嗬嗬…二位爺滿意就好,滿意就好;小的也是孤落寡聞;二位要這麼多銅錢,也不知是何用…”
二人一聽,齊齊冷臉望向陳程;
“陳掌櫃,這軍機之事,豈可泄露;你這可是有套取情報之嫌啊…”
“啊!二位爺,小的一時糊塗,一時糊塗啊;沒想這麼多,小的真無此意啊,隻是一時口誤,沒來由的,好奇一問。”陳程忙扇了自己兩個嘴巴子解釋道。
“陳程,這好奇心太重可是容易惹禍上身,有些事情不該你問的,就彆好奇打聽;不然…”
“是是是…小的,錯了,小的糊塗…”
“行了,我等還有公務要辦,就不耽擱了,就此告辭。”
二人見事已辦完,便起身就走。
“二位爺慢走,我叫夥計給二位把銅錢送上門。”說著陳程便招呼夥計來抬箱子。
來到門口,汪軼鳴見幾名兵卒仍在等待;便轉身對陳掌櫃說道“陳掌櫃,你這兵器收也收了,這幾位兄弟的兵器雖有殘破,可也並非不可修複;這些兄弟也是為保衛遼東秩序死戰過的;若非情非得已絕不會變買手中兵刃;不如就好人做到底,多少收了這三把殘刀吧。”
“呃…好,就給您個麵子,那小的自掏腰包收了,幫幫他們。”
“嗯,那就留步吧,我等告辭。”
“多謝這位大人…”
“多謝大人…”幾名兵卒忙抱拳致謝。
“好說好說…幾位兄弟無需客氣!”汪軼鳴拱拱手,便和黃應祖帶著幾個抬箱子的夥計出了門。
走了一段,汪軼鳴突然對黃應祖說道“老黃,你覺得那些個兵卒如何?”
“廣源當鋪裡見到的那幾個?”
“是的,就是他們。”
黃應祖摸了摸下巴,想了想,道“嗯,那個領頭的看的出是個有廝殺手段的;雖麵有菜色,但步伐穩健,身行也有章法,虎口和指上的老繭,此人估計算是個老手,可其他幾人,雖身形看似不弱,但觀麵相應是些十五六歲的半大小子…”
“嗬嗬…可以啊,老黃,還真是老特務…老錦衣衛了。”
“哈哈哈…過獎過獎,經驗而已。”黃應祖得意一笑道,
“咋的?鳴子,你想試試他們?”
“嗯,卻有此想法;所以才詢問你。”
“哦,你不會覺得那些小子是不是太嫩了?”
“嗬嗬…小些好,加以訓練,便以調教,日後忠心也有的保障。”
“那你先回去安頓銅錢的事兒,我去將其一並帶來?”
“好,看樣子他們絕不止這幾個人,如果還有其他同伴,不如一起叫來,我好了解考校一番。”
“行,那我去將他們一並叫來。”
“好,有勞老哥了!”
二人相互一拱手,便各自分開了。
回到,駐地,汪軼鳴安頓好銅錢的存放,便回到官廳等待黃應祖和那些兵卒前來。
此時,汪軼鳴不由有些期待,和小小興奮。
嘻嘻…晚上,一旦充值成功,不知又有什麼驚喜等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