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所有人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待眾人都舉杯起身,
“頭一杯,大家夥兒都彆急,先淺嘗一口,試試口感。放心!今日酒管夠!”
“好!”
“來,兄弟們辛苦了!”
聲罷,眾人紛紛捧杯,都慢慢淺嘗。
汪軼鳴自是有心理準備的,所以入口,並無太大反應;可當看向周邊人時,那可真是千奇百態;一個個都漲紅了臉;
“呼…好烈的酒!”
“夠力氣!”
“真沒想到還有如此烈的酒!”
“入喉似吞火,夠勁兒!”
眾人都一臉的詫異,沒想到這像水一般的酒,居然如此的烈。
“這酒真特麼夠烈啊……”黃峰樓擠眉弄眼的看向漲紅了臉大呼一口氣的雷虎;
“是啊,這烈度從未嘗過!”雷虎也是瞪大了雙眼;
“不過,俺們喜歡!”二人齊聲呼道;
“哈哈哈…痛快!痛快!”眾人也齊聲高呼。
“哈哈哈…既然兄弟們喜歡,那我今天定讓兄弟們喝個痛快,喝個儘興!管夠!”
“好!”眾人又是豎大拇指,又是鼓掌。
汪軼鳴一次又開了十瓶,眾人各自斟滿;
“好酒好菜,大家夥兒,一起敬汪小旗!”黃應祖起身舉杯提議道。
“好!”
“我等謝汪小旗!”
“謝汪小旗!”
“敬汪小旗!”
眾人皆是再飲;大呼過癮。
“來來來…各位兄弟,為今日相聚,為日後同生死共富貴,乾了!”鄭鵬也是舉杯提議。
“好!”
“乾了!”
“好!同生死共富貴!乾!”
飲儘;酒已過三巡。
眾人吃菜的吃菜,拚酒的拚酒,劃拳的劃拳…
“兄弟,今兒這酒,著實痛快。”張梟舉著酒杯湊了過來;
“哈哈…兄長喜歡就好。”
“好酒,確實好酒。”宋煥滿上一杯也湊了過來。
“那咱們一起走一個?”汪軼鳴滿上杯中酒,也舉起了杯子。
“好!走一個。”
“來!乾!”
三人一同舉杯飲儘。
“二位兄弟,這汪小旗的好酒,咱認識他這麼多年,可也沒喝到過幾次,今天可是破天荒了啊。”黃應祖也舉杯靠了過來。
“是啊,我們幾個老兄弟想喝這酒那可是太難了,鳴子可不輕易舍得拿出來。”鄭鵬邊說邊給三人再次滿上。
“嗯,如此好酒,確實要格外珍惜;換做誰也是舍不得這麼喝。”張梟連連點頭,笑著接過了酒杯。
“汪兄弟,這酒如此珍稀,今天拿出來與眾兄弟痛飲;想必是有緊要的事想說吧?”宋煥和張梟對視一眼,舉杯和汪軼鳴碰了一下,便微笑著看向汪軼鳴。
“哈哈哈…煥哥知我心意?”汪軼鳴飲儘杯中酒,示意飲儘,也看向宋煥。
宋煥笑笑也飲儘杯中酒,
“兄弟,待我等情誼,我宋煥可是銘記於心;今天又是如此款待;咱們都是混行伍的,不喜彎彎繞;兄弟若是看得起我等,何不直說?如此這酒也喝得更加爽利?”
“是啊,兄弟,有什麼話,不如直接講了;咱們可不興掖著藏著。”
看著張梟、宋煥;汪軼鳴笑著點了點頭;
“既然二位兄長問起,我也不扭捏;”汪軼鳴在次給二人把酒滿上。
“二位兄長,我汪軼鳴曾問過二位可願與我一同殺韃子,勞軍功,老銀子;乾這刀口上舔血的買賣。”
聞此,二人皆是點頭,看著汪軼鳴;
“今日我是想問你們可願隨我一同冒險出城尋些韃子殺他個痛快?”
二人再次相視一眼;
“兄弟,此話當真?”
“是為這事兒?”
“沒錯,就是一同去尋韃子,主動找找他們晦氣;取他個十幾二十個韃子首級;撈撈軍功,或掙些銀子花花。”
“就是這事兒?”
“當真如此?”
“就是這事兒,當真。”汪軼鳴點了點頭。
“呃哈哈哈…”二人相視一眼,便大笑起來。
“二位兄長,為何發笑?”看的汪軼鳴、黃應祖和鄭鵬也是一臉懵逼。
“兄弟,這些日子好吃好喝,又拿了餉銀,整日訓練那幫小崽子,我等其實在憋壞了。就等你做這個決定了。”
“是啊,俺們可是一直等著你發話呢,這日子一天天的過,可總不見你提起此事;俺們也不知兄弟你作何打算;心裡也是著急的很。”
“那…那其他兄弟們呢?”汪軼鳴完全沒料到張梟、宋煥竟一直等著自己。
隻見宋煥和張梟兩人都拍了拍汪軼鳴的肩膀,起身叫停眾人飲酒的喧鬨;
“列為兄弟,靜靜!靜靜!”
眾人紛紛望向張梟和宋煥;
“哈哈…眾兄弟們,酒也喝了,菜也吃了;今日也領了餉銀;可否還記得當初來錦衣衛前的誓言?”
聽了宋煥的話,眾人麵麵相覷,不知其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