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遊勇闖明末!
“大人要親手處置這倆貨?”
“嗯;”汪軼鳴點了點頭。
“不知大人如何…?”
“嘿嘿嘿…晚些你們自然會知道…”
見汪軼鳴如此神秘,眾人心存好奇,又十分期待;想著百戶大人既有決斷,那就等著揭曉就完了。
雷虎、黃峰樓和劉齊遠心裡都十分急切,跑去對著倆俘虜踹了一腳,
“都特娘快吃,吃完趕緊去給老子乾活!”
“是是是…大人,這就好,這就好…”倆漢奸俘虜嘴裡含著飯,陪笑著答道。
看了眼,汪軼鳴無奈的搖頭笑笑;
“等這倆貨乾完活再來叫我。”
“是,百戶大人。”
“那個…程啟,幫我燒一大桶熱水。”
“好嘞,百戶大人。”
“大人,您要洗澡嗎?”李山好奇的問道。
“洗澡?嗯,不錯的提議。晚上大家夥兒都洗個熱水澡吧。這會兒先不洗,下午我還有活要乾。”
“那大人這是?”
“我得洗彆的東西。”
“洗什麼?俺來給大人洗。”
“嗬嗬嗬…不用了,你洗不了;幫著明天出發的兄弟收拾收拾東西吧。”
“啊…這…是,大人。”
汪軼鳴當然是要洗自己的雙麵偽裝布雨披;燒水倒不是血漬要熱水洗,那樣會更難洗掉了,隻是為了更容易溶解洗衣粉;先冷水洗一下,再用去汙皂和牙膏搓洗,之後再用混了洗衣粉放涼的水再洗一遍即可。
汪軼鳴三下五除二洗好了自己的偽裝布雨披,拉根繩子就晾曬了起來。彆說這去汙皂和洗衣粉的去汙能力還真強,原本汪軼鳴還擔心會不會洗掉色,結果發現自己是想多了。
一旁蹲著撓屁股的李山也是看的直發愣。
“大人,您真厲害!”
“啥厲害?”
“啥都厲害!”
“嗬嗬…有嗎?為啥這麼說?”
“您連洗衣服都能洗的這麼乾淨。”
李山起身,來到晾曬的雨披前仔細觀望;
“大人,您這兩三下這麼快就將沾染血汙的衣物洗的如此乾淨;俺見過的娘本兒裡都沒您這本事。”
“咳咳…嗬嗬…我說李山,你特娘還有這麼誇人的?洗個衣服而已有這麼難嗎?”
“不是…真的,大人,您這輕輕鬆鬆就洗的如此乾淨;還…還有股香味;嗯,真香!真好聞!”
看著李山還湊近又去聞,一股惡寒湧上汪軼鳴心頭,這李山太特麼猥瑣了。
“咳咳…不是我厲害,而是方法對了和用的東西好使。”
“大人,您說的是那桶撒了香粉的水和那塊皂角胰子?”
“沒錯,就是它們起的作用。”
“那大人俺…”
“想用是吧?嗯,你的衣服也該洗洗了,那桶水還能洗個兩三件;那塊胰子叫肥皂;你用吧。記得,這桶水也隻能洗外邊的衣服;貼身的隻能換新的。”
“知道了,大人。多謝大人!”
李山忙脫了上衣和褲子,獨留個大褲衩蹲在水桶旁就洗了起來。
汪軼鳴看著無奈的笑笑,便回了房間。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李山笑嗬嗬的跑進房間,
“大人,俺洗完了;這叫肥皂的胰子真好使;俺那些洗了的衣物都洗的很乾淨,也有香味了。嘿嘿…這肥皂胰子還給大人。”
汪軼鳴看了一眼那塊被李山雙手捧著的去汙皂,
“你留著用吧,我還有。”
“這…大人…”
“沒事,晚上本大人要洗澡,你幫著燒個水,再給我把我的衣服也洗了就行。”
“哈哈哈…行!大人,那俺多謝大人了!”
“客氣啥?你也沒白拿,記得這肥皂沾了水要晾乾,在用油紙包好,不然容易化了。”
“是,俺記住了,大人。嘿嘿嘿…多謝大人了!”
看著光著身子隻留一條大褲衩的李山笑嘻嘻的跑出房間,汪軼鳴也隻是搖頭一笑。
“鳴子,鳴子…”
“在呢,咋了?靈猴兒。”
一路小跑來的靈猴兒氣喘籲籲;
“都…都乾…”
“啥事?彆急,喝口水,慢慢說。”
汪軼鳴給其倒了杯水遞了過去;
林宏接過,一口飲儘;
“咳咳…那啥,鳴子,都收拾好了;那倆狗東西活也乾完了。兄弟們都等著,想,想問問你咋處置那倆貨?”
“都乾好了?”
“嗯,乾好了,屍首按你吩咐的先燒再深埋了。”
“行,你先去,把那倆貨先綁了;我等一下就過去。”
“好,那我這先過去了。”
靈猴兒走後,汪軼鳴略微思索,笑了笑;從空間裡取出一柄八角榔頭重錘。
沒錯,汪軼鳴想用的就是熊大瓦格納發明對付小日子的錘刑。
叫上李山,汪軼鳴拎著八角榔頭重錘來到村外埋了韃子屍首的地方。
燒屍的黑煙還未散儘,一股濃鬱的焦糊味充斥著四周,離的遠遠的也能聞見。
二十個兄弟擼袖掐腰圍著那兩個鼻青臉腫被捆了個結實的俘虜。
倆家夥披頭散發,不住磕頭求饒;
“大人來了!”
“大人,您說咋收拾這倆貨?”
汪軼鳴看了眼倆俘虜,
“嗯,兄弟們靜靜,就瞧好吧。”
眾人噤聲,一臉期待的望著汪軼鳴。
“大人,大人,饒了小的吧,小的給您做牛做馬…”
“大人,大人,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歲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