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遊勇闖明末!
無奈,汪軼鳴轉身晃了晃腦袋,又翻了翻白眼,對著一臉懵逼的三人聳了聳肩。
隻得無聊的在駱府大門口掐著腰向一側踱了幾步,又太空步的回到原點,接著原地滑步;看的黃峰樓、雷虎和李山三人目光圓睜呆滯,嘴巴也微微圓張,雙手也不由抬了起來;正待三人想要為汪軼鳴鼓掌的時候,
“吱嘎…”駱府的大門開了,汪軼鳴立馬停下自己手舞足蹈的動作,一副謙卑的樣子麵向大門。
這時從門裡走出四人,頭前的青衣長衫,年紀較大,一副宅門管事的打扮,想必是駱府管家什麼的吧;身旁跟著的是剛才那囂張的門房,此時在這管事麵前卻變得極為卑微,一副狗腿子的德行;而這管事的身後則跟著兩個孔武有力,穿著統一短打的家丁。
“吳管事,他就是汪家酒鋪來給老爺送酒的。”那門房躬身輕聲說道。
“嗯。”這吳管事麵無表情的應了聲,也不去看他,隻邁步來到汪軼鳴近前。
“嘿嘿…吳管事好,在下汪家酒鋪的小鳴子,是來將駱大人在小號訂的酒送到府上的…”汪軼鳴躬身行禮笑著說道。
“嗬嗬…好,那你們隨我來吧。”這吳管事看了看裝酒的馬車,微笑著說道,“這酒不能從大門入,隻能從後麵進入,卸在後院。”
“是是是,明白明白,您請!”汪軼鳴做了個請的姿勢。
跟著這吳管事和兩個家丁,四人牽著裝酒的馬車順著府宅圍牆轉到了宅院後門處;此時後門也從裡打開了,另有兩個家丁站在門外。
“你這三個夥計就不要進去了,幫著搬到門口,自有家丁會抬進院中的。”吳管事開口說道。
“是是是,俺們明白!”汪軼鳴陪笑應道,又轉身對著黃峰樓和雷虎吩咐道,“都聽到了?趕緊卸車,把酒放門口。”
“好嘞!”二人應答,便開始準備卸車搬酒;汪軼鳴也擼起袖子和二人一起搬。
碩大的酒壇,三人卻搬的輕鬆飛快;
而一個家丁看此,輕哼一聲,就想學著去搬酒壇,可他卻低估了那碩大酒壇的重量,“嘶…”一個不穩,不但沒搬起來,還差點歪倒;
“小心!”汪軼鳴眼疾手快的一把扶穩了那差點兒歪倒的酒壇子;
“都給我小心著點,這可是老爺專門訂的有大用的好酒!打翻了一壇,你們幾個不長進的東西捆一起也賠不起!”那吳管事也是驚的麵紅耳赤,厲聲嗬斥道“沒那把子力氣和本事就彆一個個瞎逞能,都給我穩著點兒!”
四個家丁立馬躬身行禮稱是;
“都愣著乾甚?等著我給你們送飯來,吃飽喝足了再搬嗎?一個人不行,就兩個人抬!”吳管事繼續訓斥道。
“是!”四個家丁忙又拱手再深深行了一禮,便兩人一組費力的抬起一個酒壇,小心翼翼的搬進宅院。
見家丁們配合著搬著酒壇,吳管事轉頭微笑著看向汪軼鳴;
汪軼鳴也立馬上前拱手行了一禮,說道“吳管事這剛抬進去的三壇是烈酒,而這邊的三壇是葡萄酒…”
吳管事聽完汪軼鳴的介紹,微微點頭衝著汪軼鳴說道“汪小哥,你和你的夥計不一般啊,力氣當真不小。”
“哈哈…您過獎了,俺們都是乾力氣活的,習慣了。”汪軼鳴繼續陪笑道。
“嗬嗬…我家老爺讓我給小哥帶句話。”吳管事湊近汪軼鳴輕聲說道。
“您請說,在下一定牢記在心!”
“我家老爺讓我告訴小哥,今兒囑咐你的話要牢記,彆再犯傻;答應你的事,會成;這你家的好酒,以後我家老爺還是想繼續喝的,但以後也可以不喝;至於我家老爺還能不能喝上你家的好酒,就取決小哥你以後的表現了。”
“是是是,在下謹記;煩勞吳管事給大人回句話,小鳴子對大人的話銘記於心,日後必定不折不扣的按大人的吩咐辦事。”
“好,那小哥好自為之,請回吧。”
汪軼鳴陪笑行禮告辭,領著三人牽著馬車,一路向家走去。
“這管事陰陽怪氣的,一看就不是啥善類。”黃峰樓嘀咕道。
“就是!還有那個門房,狗一般的東西,要不是指揮使大人的家奴,俺早一巴掌拍爛他那張鳥臉!”雷虎也扯著大嗓門說道。
“彆這麼大聲嚷嚷了,省的惹來麻煩。”李山忙轉頭對著雷虎壓著聲音說道。
“怕個甚?都走這麼遠了,他還長了對會飛的耳朵不成?一看門的狗奴才而已。”
“你咋確定就沒眼線跟著咱們偷聽?這不平白給大人找麻煩嗎?這裡可是京城!”李山不由的回頭四處張望起來。
“不至於吧?偷聽咱們的話?有這必要嗎?”雷虎撓了撓頭,也不由向四周張望起來。
“啥不至於,至不至於咱們說的又不算;萬一呢?為個狗奴才惹得麻煩,多不值當!”
聽了李山的話,雷虎和黃峰樓相視一眼,吞咽了口口水。
此時汪軼鳴回想著剛剛駱養性讓那吳管事帶給自己的話,那其中的意思明顯是再次敲打自己,提醒加警告汪軼鳴。
無奈搖頭苦笑了一聲,說道“都上車,李山趕車,早點到家,早點休息,這一天天也是夠累的。”
“是。”三人齊聲應道。
四人上了馬車,加快向家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