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汪軼鳴一大通話,王信和他的忠仆陳恩也是不由的微微點頭;
深深歎了口氣,王信再次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說道“你的顧慮,和你所講的官場上的那些蠅營狗苟,我,聽進去了;我答應你,這事不會再提及,也不會讓第四個人知道;不過我還是奉勸你,好自為之,切不可再有下次了。其他的,我會幫你的。”
“嗬嗬…下次?再有下次,那也不是我能左右的了的了。”汪軼鳴再次苦笑一聲。
“怎麼?你還要再犯?什麼叫下次也不是你能左右的了的?”王信再次怒視汪軼鳴。
“你以為我們駱指揮使是吃乾飯的?他已經警告和敲打過我了;要不是看重我能殺韃子,估計我現在墳頭都長草了。至於以後,具體咋處理,那是他老人家做主,我和我那幫兄弟除了好好乾活,也就能落個銀子上的實惠。”
“你的意思是駱養性他知道此事?”
“知道是知道,應該是事後知道的。”
“那他打算如何上報?”
“這我上哪知道去?我一小蝦米,除了見了一麵,單獨挨了一頓批,被敲打了兩次;這些天連麵都沒見過。”
“好吧,此時我知曉了;也定替你保密。”
“嗬嗬…我謝謝你哦。”
王信見汪軼鳴已經沒了之前的興致,哀歎一聲;“放心吧,我會幫你的,鳴弟。”
汪軼鳴抬眼疑惑的望著王信,“幫我?咋幫我?你可彆瞎來啊!老駱好不容易給摁下的,你再給攪壞了,他不得活噶了我!”
王信起身拍了拍汪軼鳴的肩膀,笑著說“放心,鳴弟,你信哥我心裡有數。”
“有數有數,我咋就覺得這麼沒譜兒呢?”汪軼鳴輕聲嘀咕道。
“主人,時辰不早了,咱們該回了。”那陳恩上前輕聲提醒道。
“嗯,是該回了。”
汪軼鳴也下意識的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道“我也得回家了,還一堆事呢。”
“咦?你這是何物?”王信一眼便看到汪軼鳴的腕表。
“這個啊?手表,看時間的。”
汪軼鳴把這個腕表的功能,使用方式等等給王信講了一遍;
“如此精巧的東西,真是罕見,真是件寶物啊!不知是何人所做,你又是如何得到的。”
“我自己做的,費老鼻子勁兒了。”汪軼鳴不想多扯,就隨口胡扯道。
“你做的?”
“不信啊?”
“信,沒想到,鳴弟你還有如此高絕的手藝!”
“你是想要吧?”汪軼鳴瞥了一眼王信。
“咳咳…嗬嗬…此物為兄確實喜歡,但怎好奪鳴弟所愛…”
“得得得…這物件極為難做,給你也不是不行。”
“真的?”
“我回去再試著做一個,不過,要我送你;那我得看你啥時候真拿我當兄弟了再說。”
“哈哈哈…”王信仰頭大笑,“行行行…那鳴弟,我就先告辭了;過兩日我自會再尋你的。”
“行吧。”汪軼鳴點了點頭。
二人道彆,王信帶著陳恩和四個護衛離開了。汪軼鳴一屁股坐在位子上,感覺剛剛像是做了場夢一般。
搖了搖腦袋,又飲儘一杯酒,深呼了一口氣;
“管他奶奶的!逼急了老子誰也不怕!”看了眼滿桌幾乎沒有動過的酒菜,汪軼鳴又搖了搖頭,
“小二!”
“爺,小的來了!”一個跑堂的夥計忙跑了過來;看著汪軼鳴用手指敲擊著桌麵;
“爺,您這兒賬已經結過了,還需要啥?您吩咐!”
“去,給老子把這些剩下的酒菜全打包了。“
“得嘞,您稍等!”
哼,今兒沒吃好,老子帶回家去吃,家裡兄弟們還等著自己呢。
晚上,汪軼鳴回到自己的房間,看著那幾箱從李俊處拉來的物件,心情頓時大好;時隔多日,終於又要有新的進展了。
打開一個個箱子,汪軼鳴又啟動了係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