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咋了?你給爺辦不了?”汪軼鳴斜眼看了眼這個跑堂夥計;
那夥計吞了吞口水;
“爺,您稍等一下!”
“嗯…”汪軼鳴提起攝像機也不管那夥計,徑直自己就向三樓走去。從三樓走廊向下拍攝茶樓裡的景象也是不錯的選擇。
約麼過了半刻鐘,那跑堂的夥計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
“爺,爺,你讓小的好找…”
“廢話少說,搞定沒搞定,直接講!”
“呃…爺,您要的雅間,現在倒是空著一間,不過…”
“你墨跡個屁,有話能不能直接點兒?”
那夥計深深行了一禮,道“是是是,小的不敢,小的不敢;那間是有客人訂下的,隻是還沒有來…”
“行了,快帶我去,我休息休息,待不了多久。”
“那…是是是,爺,您輕隨我來。”
“嗯。”汪軼鳴放下攝像機,就跟著夥計進了一間臨街的雅間。
“爺,您還滿意嗎?”夥計推開了雅間的門;
汪軼鳴直接步入這雅間,四處看看,確實挺雅致的,又推開臨街的窗戶,朝外麵的街景望了望;
“嗯,還行;就這吧。”
“那…那小的給您備茶去。”
“趕緊的,爺我就歇歇,待不了多久。”汪軼鳴揮了揮手;
“得嘞,您稍等!”
汪軼鳴懶得搭理這小夥計,又朝窗外的風景開始張望了起來;果然視角、景色都是絕佳。
汪軼鳴也不去管那茶樓夥計進來送茶和送茶點;自顧自的繼續拍攝窗外的街景。
突然,汪軼鳴發現東南方的一個很像貨站的宅院裡,一群群人搬運著物品,搬家也不像搬家,隻進不出,距離他這邊直線得有四五百米遠,汪軼鳴調換鏡頭和焦距;拍攝的更加清晰了;嘿嘿…這麼多東西,搬了得有一炷香了,那一件件大箱子估計早把那幾件囤貨的房間堆滿了吧?
就在汪軼鳴感慨這群來來往往的搬運工們勤懇之時;三個似成相識的身影進入了視角。
其中兩個汪軼鳴是特彆的肯定,那一黑一白,兩個肥碩的身材,行為舉止又是極為的特彆,對著搬運的人吆五喝六,對著那第三個人卻是卑躬屈膝;
“這不是那黑白雙煞的兩個胖子嘛?嘿嘿,這兩個混蛋玩意兒在乾嘛?一定不是啥好事。”汪軼鳴不禁喃喃輕聲念叨著。
不一會兒,看著那些搬運工搬貨完畢,那庭院中隻剩下那可疑的三人;為啥說可疑,除了滕俊和林用這倆臭名昭著的惡霸以外;那身穿青布長衫的人,汪軼鳴也覺得是有些眼熟。
對了,就是那日在廣源見到的那個王登庫家的管事;雖不是看的太清楚,可是輪廓卻是極為相似。
那黑白雙煞與那王管事客氣的攀談幾句便拜彆離開了。
汪軼鳴手中不停,繼續拍攝著;隻是這時又有幾道身影進入視角;而這次卑躬屈膝的則換成那王管事;
那是七名壯漢,其中領頭的尤為顯眼,不但身材高大健碩,穿的也像個土財主一般;隻是從形體動作上難以掩飾他那軍伍出身的氣勢;而且這七人無一例外全帶著各種帽子,把腦袋捂的嚴嚴實實。
之後的另外六人的動作,讓汪軼鳴一下就確定了這幾人的來曆,後金韃子!
但凡見過,或是觀察過都不難分辨出來;哪怕隻要看過後世關於滿清的電視劇或紀錄片也不難看出。汪軼鳴心中了然,更是自信自己的判斷沒錯。
可惜不能看的再清晰一些;正在惋惜之時;卻發現這一盒膠片突然拍攝完了。
靠,真不是時候,任務要求倒是完成了,可是還沒看清那個漢奸和後金韃子到底在乾嘛?
無奈,汪軼鳴收起攝像機,又將三盒膠片充入處理係統;完成任務提示音響起,汪軼鳴也不去管它;而是快速找出望遠鏡繼續觀察著。
隻可惜,剛用望遠鏡確認那幾人身份無疑是王管事和韃子之後;那幾人卻離開了視線。
不行,要就近觀察再確認一番;然後好好探查一下那個地方是什麼所在;
汪軼鳴茶也顧不上喝一口,便疾步推開房門;
“啪!”
“哎呦,爺,可撞死小的了…”
隻見門外那跑堂夥計一屁股坐在地上,捂著腦門,嗷嗷叫著疼;那跟隨而來的其他幾人也吃驚的望著汪軼鳴;
“是你?”幾人吃驚的異口同聲道;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