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茶樓,王信已經等的不耐煩了;忙拉著汪軼鳴坐下,迫不及待的詢問起來,
“如何了?查的怎樣?”
“外部環境查的差不多了,可是裡麵的情況尚且不太清楚;那裡是晉商會館,來來往往的人實在太多,也很難混的進去。晚上,趁著天黑我潛進去再一查究竟。”
汪軼鳴又大口大口的連喝兩大杯茶水;
“晚上?嗯,好主意。你打算帶多少人進去?”
“多少人?現在不易打草驚蛇,人多了不行,這次主要還是為了探查情況。最多找幾個人在外接應便可。我一人進去。”說吧,汪軼鳴再次喝了一杯茶。
“什麼你一人?這豈不是太危險了?你不是說裡麵光韃子就得有七八個嗎?”王信不可置信的望著汪軼鳴說道。
“嗯,估計還不止,這裡麵的韃子估計是為了護送接收物資的;百人都有可能。潛進去是為了更加了解他們的情況;情非得已我也不會和他們動手的。”
“那…那晚上我也帶人來幫你。”王信說道。
原本汪軼鳴想要一口回絕的,可一想這王信脾氣挺執拗的,要是不讓他去,萬一他自己不告而來,反而容易壞事,所幸就讓他跟著,隻要和他約法三章彆壞事就行。
“行,不過,信哥,咱們得說好了,來可以;那你得聽我安排。”
“你…”那陳恩一聽便不樂意了,就欲上前要和汪軼鳴理論;但,卻被王信抬手止住;
“行,鳴弟,我答應你;這回聽你的;有什麼安排你儘管說吧。”王信點頭同意道。
“來可以,不過人不能多,我想你帶上現在在這裡的人就足夠了;你們有沒有這樣的經驗我不清楚,我手底下這次隨我入京的兄弟裡麵幾乎都是跟我夜襲過韃子的;不過我也不會叫多,最多叫上三四個好手在外接應便好;你們也是在外負責接應;萬不可輕舉妄動。”
汪軼鳴又與王信約定了具體時間,和彙合地點,和一些具體細節。
二人商定之後,汪軼鳴便先離開回家準備晚上行動的事宜。
這次需要潛伏和掩護的好手,還要對地形有所了解的。
思來想去,便讓黃應祖、鄭豪、張梟和丁佳跟著去。黃應祖熟悉路線箭法也好,張梟和丁佳箭法也是絕好,還玩的一手好飛刀,之前也驗證了他們簡直就是倆高級刺客;鄭豪雖這些都比的他們,但是路線卻是極熟,而且做事沉穩,彆看年輕還是有一定的戰陣經驗的。
汪軼鳴也過了一下這次要用的裝備,那新進的acu黑色套裝,配上黑色頭套,凱夫拉黑色88,防刺背心和黑色戰術背心雙層保護,在配上黑鷹戰術手套,戰術腰封,配上卡巴2211,雙甩棍,戈博1038戰術步兵刀,兩把爪刃和一把加長尼泊爾狗腿,也算是武裝到了牙齒。
晚飯吃完,汪軼鳴將裝備穿好,隻是沒有帶上頭盔和頭套,外麵罩了一件肥大的長衫,便領著四人朝晉商會館而去。
來到與王信約定碰頭的地點,五人便隱藏在角落等他帶人前來。
夜色越來越深,街上的人也越來越少;又等了約麼半個多時辰;眼尖的張梟突然發現有幾個黑影朝幾人緩緩靠近;
“兄弟,有幾個黑衣人形跡可疑的朝咱們過來了。”
汪軼鳴也警惕的朝張梟所指的方向望了望;
“信哥?是你們嗎?”
“鳴弟?”
汪軼鳴示意身邊四人不要輕舉妄動;
待幾人靠近,汪軼鳴才看出,是王信和陳恩領著那四名護衛,六人都穿著從頭到腳的一身黑色的夜行衣;王信與陳恩還手持長劍,那四名護衛手持長刀,還背著弓箭。
嘿嘿…還挺像這麼回事的。
而王信等人靠近了才看清汪軼鳴幾人,每人都穿著長衫,仔細看了才覺得有些怪異。王信一臉疑惑的望著汪軼鳴,
“鳴弟,我們來了,沒晚了時辰吧?”
“沒晚,剛剛好!嗬嗬…信哥,看不出你們這一身行頭還挺是這麼回事的。”汪軼鳴不住的點頭打量著幾人。
“嗯,我還是第一次如此打扮;未雨綢繆,自然要準備充足。”王信又打量一下汪軼鳴幾人,不禁眉頭皺成一個川字,“鳴弟,不是要趁夜潛伏進去嗎?你們怎麼都如此打扮?書生不像書生,賬房不似賬房的?”
“嘿嘿…信哥,你誤會了。”汪軼鳴給幾人使了個眼色,四人立馬除去外邊的長衫,裡麵也是一身的黑色勁裝,又從牆角的麻布口袋裡取出幾人的武器弓箭;看的王信等人也是連連點頭;
“果然不愧是鳴弟手下好手。”
汪軼鳴拍了拍身旁鄭豪的肩膀道“小豪,這次行動,哥送你一樣東西。”
鄭豪眼前一亮,“汪哥,啥好東西。”
汪軼鳴從懷中掏出卡巴1217塞到他手中,“這把刀給你,它可是在我手裡喝了不少韃子血的,以後就看你能不能讓它再喝個飽了。”
鄭豪抽出卡巴1217,看著那十來厘米的刀身道“真是好刀!多謝汪哥!我保證一定好好利用它,不會渴著它,讓它再多飲些韃虜血!”
“好。”汪軼鳴笑著又拍了拍其肩膀。
“鳴弟,你不會打算就用這個書生打扮潛入這晉商會館吧?”王信再次疑惑的盯著汪軼鳴。
“嗬嗬…信哥,怎麼可能?”說罷,汪軼鳴退去身上長衫,一把丟給一旁鄭豪。
裡麵的裝束一下便驚到了所有人;
“鳴弟,你這身?”
“嘿嘿…信哥,如何?”
“呃…雖從未見過此等裝束;但,鳴弟這打扮著實威武乾練!”
汪軼鳴緊了緊腳上巴拿馬戰術靴的鞋帶,又檢查了一下隨身的裝備;便再次交代了一下眾人幾句,就套上頭套,又帶上88凱夫拉頭盔,借著夜色小心翼翼的向晉商會館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