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遊勇闖明末!
“什麼意思?鳴弟,你想做什麼?”
汪軼鳴掏出香煙,點燃吸了一口,道“再送聖上一份兒禮;那裡不是還有一百來個韃子嘛;再者那裡晉商囤積的貨物估計更多;食鹽、鐵器不說,還有大量的糧食;說不定還有海量的金銀。”
“你要將那莊子拿下?”王信吃驚的望著汪軼鳴問道。
“嗯,恐夜長夢多,待兄弟們回來,我們白日裡休息,天黑關城門前出京,爭取明日傍晚趕到那莊子外圍。”
“這…這是不是太趕了?你們…你們如此會不會太疲憊了?”
“信哥,現在如此也是沒有辦法,我也想緩緩再去;可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不如此恐有變數;不論韃子、晉商,還是糧食物資和銀兩,都不可不滅,也不可不取。另外我也想借此向聖上再次展示一新的戰法。”
“新的戰法?”
“對,結合敵後刺探刺殺、襲擊和破壞、情報收集;我稱之為—特種作戰。”
“特種作戰?怎麼聽起來好像刺客一般?”王信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非這麼理解,也不是不行;不過過於片麵,簡單粗暴了。”
“何意?”王信疑惑的盯著汪軼鳴。
“顧名思義,特種作戰,並非是在正麵的戰場;往往以不易被察覺的小股精銳人馬對敵進行潛入和深入打擊,而打擊的目標可以是戰略上的,或是戰術上的;以少擊多,以最小的代價給予敵方最大的傷害。”
之後汪軼鳴將特種作戰的人員選拔和訓練形式、方式和意義與王信簡單介紹了一下,什麼敵後破壞,搜集截獲情報,什麼斬首行動,牽製敵方主力等等。
聽的王信吃驚不已,直呼不可置信。
“鳴弟,你是想把之後自己的那個千戶訓練成你所說的特種部隊吧?”
“嗬嗬…我倒是想,可這是不可能的。”
“這是為何,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那樣,聖上自會大力支持與你;難道如此還訓練不出千人的隊伍嗎?”
“不不不…信哥,你並沒明白;特種部隊不是萬能的,隻是具備一定的特殊性,是把尖刀不錯;可也要分怎麼用,而且特種兵的人選則是優中選優,對忠誠度、體能、意誌力、個人綜合能力和特殊技能都有著非常嚴格的要求。我那個百戶雖已滿員,但是勉強能合格入選的恐也就二十人不到;這還是應急放水後的數量。”
王信聽此也是皺緊眉頭後點了點頭道“鳴弟,按你所說即使你訓練過的千人隊伍裡,能挑出百人已是到頂?”
“不錯,而且還要給他們配備特殊的裝備和武器;可目前,我能給的極為有限,那些裝備的打造極為耗時耗力不說,材料也是極為稀缺。另外想要讓特種部隊發揮出最大的戰力,就要有另一支有一定規模的主力部隊進行支援和配合。”
“如此艱難,那你即便展示給了聖上,可又如何組建呢?不是平白讓聖上空歡喜一場了嘛。”王信有些沒好氣的說道。
“不不不,我想要的是聖上能給我的支持是以錦衣衛為背景組建的新軍。”
“新軍?”王信再次被震驚到。
“對,新軍,新的形式,新的編製,訓練、裝備,就連軍裝被服都是全新的。”
“你打算編練多少新軍?”王信麵容凝重的問道。
“主力和特種部隊加在一起七千人左右吧。”
“這倒是不多;你要組建這支新軍,所需銀兩多少?如今國庫可是極為緊張,處處都要用錢,已經捉襟見肘了;據我所知,聖上已經多次從內帑撥款,怕是難以支持與你。”王信苦笑的搖搖頭說道。
“嗯,建軍是要花錢的,而且要花的錢幾乎是個巨大的無底洞;可那我要是告訴你,這支新軍是用來掙錢,而不是單純的隻會花錢的吞進獸呢?”
“什麼?掙錢的?鳴弟,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這事可不能對聖上胡言亂語。”王信麵有怒色的說道。
“嘿嘿…信哥,這就是理念和認知差異的問題了。”
“何意?”王信怒意更濃的問道。
“我為何要急著去清剿晉商和後金韃子轉運物資的那個莊子?”
“你不是說向聖上展示新的戰法,就是你那所謂的特種作戰嘛。”
“沒錯,”汪軼鳴又吸了口煙,笑盈盈的繼續說道“這隻是其一。”
“隻是其一?還有呢?”
“其二,在那裡的韃子絕不能放過,腦袋必須留下,他們不是單純的護送和接收物資,還為了下次入關劫掠做地形和路線偵查的;其三,就是他們的物資和財務,那些古玩字畫和玉石瓷器我暫時用不到,聖上獲得後,可命人秘密變現充入內帑;對了,還有食鹽,也可變現。糧食我隻要一成用於建軍和日常;金銀銅錢則要分成三份…”
“嗯嗯…”王信聽此略微點頭,可突然又再次頓住,疑惑的問道“等等,為何所獲金銀銅錢要分成三份?”
“嘿嘿…這分為三份當然是有講究的;大頭一半的金銀當然是直接歸聖上的,另一半則是四成撥給我用於組建新軍所用,最後一成作為聖上對我們的銀兩賞賜所用。”
“這?這倒是有的商量…”王信一邊琢磨,一邊喃喃說道。
“還沒完呢!”汪軼鳴瞥了一眼王信說道。
“還沒完?還有什麼?”王信怪異的望向汪軼鳴。
“我說,這支新軍所用武器是要特製的,所以繳獲的鐵料、銅料也要全部撥給我。從那些韃子和賊逆屍體上搜刮的財物也得歸我們,我還要靠這個激勵士氣呢。”
“這…這倒是…”王信有些猶豫的摸著下巴考慮著;但見汪軼鳴斜眼盯著自己,又有些尷尬的笑著說道“咳咳…鳴弟啊,此事我也做不了主,還得稟明聖上,由聖上決斷。”
聽此,汪軼鳴陪笑著繼續說道“嘿嘿嘿…這是自然,這是自然;不過,信哥,有些話,小弟還是希望你能給聖上講明。”
“什麼話?”王信用怪異的眼神望向汪軼鳴。
“那個莊子,不是說聖上拿不下來,可是聖上得調多少人馬圍剿?會不會打草驚蛇?會不會有漏網之魚?就算這些都順利,一勞永逸,那要是驚動了朝堂,所截獲的物資和財物是進內帑,還是進國庫?這裡麵的區彆有多大,不用我多說了吧。想必這事被搬上朝堂,對聖上也是麻煩,那些飽讀詩書的官場噴子可不得鬨的聖上不得安寧?當然,這裡不包括信哥你,你可是全心全意為聖上分憂的大忠臣。”
“嗬嗬…那是,那是…”王信無奈苦笑的點了點頭。
“說白了,我要組建的新軍,表麵是錦衣衛,實際就是直屬聖上的獨立軍隊,即是聖上殺敵的尖刀,也是聖上用於肆掠,四處割韭菜的鐮刀。前期變相投資,後期就是在聖上特許授意下經營和為聖上掙錢的。”汪軼鳴邪邪一笑,用一副你懂得的表情看向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