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糾結了,畢竟現在一半的任務都還沒有完成,目前有的東西,自己還是勉強夠用的。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關閉係統;汪軼鳴躺在顛簸厲害的馬車上開始尋思著是不是將卡車取出來,帶著一票兄弟來個震撼版舒適加速奔襲。
即使這麼做也要找個合適的地點和時機;汪軼鳴緩緩睜開雙眼;我去,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可是怎麼也不見眾人停下來,而是點起了火把繼續趕路。
“我說,老黃、靈猴兒,天都黑成這樣了,咋還沒找到落腳的地方啊?怎麼還在趕路?”汪軼鳴疑惑的問向坐在車頭的黃應祖和靈猴兒;
“嘿嘿…鳴子,這一路確實沒看到合適落腳的地方,而且咱看你剛剛睡的香甜,就沒打攪你;便讓兄弟們點起火把又趕了些路。”黃應祖回頭笑笑對著汪軼鳴說道。
“呃…那我睡著的這一會兒咱們又趕了多少路了?”汪軼鳴有些尷尬的繼續問道;
“嗯,差不多三十裡路有了;離那個莊子已經不到一半的路程了。”
“什麼?已經又走了這麼遠了?”
“嗯,我覺得又趕得快四十裡路,馬匹也得歇歇喂些草料了。”靈猴兒也補充說道;
“靠!那趕快找個地方落腳吧;這麼晚了,人馬皆疲,就是露宿野外也沒必要這麼趕。”汪軼鳴忙坐直身體說道。
“再趕兩裡地吧;”黃應祖堯堯指向前方漆黑的前路道,“咱好似記得前邊有可以落腳的地方。”
“哦?老黃你走過這裡,認得路?”
“嘿嘿…咱乾了這麼久錦衣衛,走南闖北的,這路肯定是走過的;隻是時間有些久遠了,依稀記得好似有個可以落腳的地方;具體什麼樣,著實想不起來了。”黃應祖自說自話的揉搓著下巴說道。
“行,那就再趕一段路;實在找不到,也彆勉強了,儘早找個地方先落腳歇息一晚。”汪軼鳴也隻得點頭說道。
“好。”同車的三人齊聲回道。
“要不大人您再躺會兒,到地方俺叫您。”身旁一直未出聲的李山說道。
“不了,”汪軼鳴搖了搖頭道,“找到地方再歇也不遲。”
眾人再次陷入沉默,盯著漆黑的前路,借著火把有限的亮光,不放過任何遠處有可能落腳的所在。
再次趕了一裡多地,眾人隱隱看到近一裡地外似有房屋的輪廓;隻是沒有光亮,借著月色勉強可以判斷出那裡應是黃應祖所說的可以落腳的地方。
行到近前眾人才看清,這是一座被遺棄的破廟,地方不大,可供眾人落腳過夜卻是綽綽有餘。園中雖雜亂,但屋舍還是完好的,也不知這裡被遺棄了多久;總之能有地方遮風擋雨總歸是好的。
再差也比露宿郊野強多了。不廢話,眾人將車馬趕入園中卸車安頓;又分工尋來水桶和兩個三腳圓鼎,打水的打水,拾柴、劈柴、割草,又忙乎了一通;用圓鼎做了兩處篝火,給八匹馬喂了草料豆料,才各尋了角落歇息了起來。
這打來的水雖是院外河溪裡的,可是汪軼鳴覺得隻是燒開就直接飲用還是不穩妥,便從係統獎勵的大型急救包裡取出消毒淨水片投入其中,才放心和眾人一起飲用。
既然剛剛獲取了折疊行軍床,那麼也不要浪費,汪軼鳴便取出十張,又拿出十來條軍用毛毯鋪上,讓眾人輪流守夜和休息。
除了表弟三人組和陸興、史憧外,其他兄弟對於汪軼鳴能拿出啥奇妙的物品已經見怪不怪了;畢竟自己大人拿出的對於他們來講都無一不是奇妙好用的東西,少問少說,聽話,賣力乾事,那自家大人不但會分享給眾人,還會送給得力的兄弟。那種知深淺、不多問,還主動執行和提醒保密的行為已經成了眾人的默契;你管他是法術什麼的神仙手段乾嘛?死心塌地跟著汪軼鳴總歸是好處不斷,不該操心好奇的就彆去關心,不然以後沒你的份兒,就問你後不後悔。
現在在這荒郊野外的,有舒適的床,暖和的毛毯,還想啥自行車?
不過,既然是自己的表弟,還有自小一起成長的師兄師弟,汪軼鳴還是覺得不要有什麼隔閡和猜忌比較好,日後所要共同經曆的必是各種艱難險阻,以及腥風血雨。
讓郭海和李山先守夜,其餘人去休息後;汪軼鳴把自己的三個表弟和陸興、史憧叫到一起;六人進了破廟的一間西廂房中,汪軼鳴打算和他們深入交談,並囑咐一番。
掏出火機,汪軼鳴點燃幾根蠟燭照亮,又點燃了一支香煙,邀五人席地而坐;頓了頓,見五人也是好奇的盯著自己看,皆是各個心中了然,此刻為推心置腹的坦白局。
“在座的都是我自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我知道你們心中各是對我有所疑問;如今既然大家夥兒又都再次相聚在我麾下共同進退,不論作為兄弟,還是同生共死共患難的袍澤,以及你們的上官,我汪軼鳴自是知道坦誠、信任和團結一心的重要性,尤其是在我們選擇的這條路上能否走下去;所以我想和你們推心置腹的談一談,儘可能的解除你們心中對我的疑問。”汪軼鳴微笑麵帶真誠的一一看向五人說道,“咱們問題一個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