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說的對,靈猴兒,咱們得儘快行動了。走!先和兄弟們彙合。”
說罷,二人便向著前院而去。
此時,四間倒座房已經全部熄了燭火,鼾聲陣陣,從房內傳出。
眾人相聚,也不廢話,便照著之前製定的計劃向內院而去。
內院中,已看不到那些護院家丁,幾個侍女打掃整理完正房八仙桌上的殘羹剩飯,用托盤端著由遊廊就往後院而去。
隱在黑暗中的眾人見侍女們都離開了;便重新恢複隊形朝著正房而去。東西兩處耳房自是林用和滕俊所居住的房間;
汪軼鳴略微張望便選了東耳房,貼著牆壁,慢慢靠近了這間房的窗戶,已經隱隱可以聽見房內傳出那不可描述的聲音。
聞聲,汪軼鳴已經可以斷定是滕俊的聲音;
你說你乾那事就乾那事,女人忍不住發聲也就罷了,而你滕俊一大老爺們發出的聲音居然更無法描述;還時不時伴隨著他那標誌性很是猥瑣的嘿嘿笑聲;
這聽牆根聽的讓眾人憋笑不止;不能再聽下去了,汪軼鳴感覺如此下去,怕是要有人忍不住暴露了行蹤;
緩緩靠近房門,慢慢試著推了一下;嗯,這家夥心挺寬,居然沒有上門閂;
轉頭向著身旁幾個兄弟做了個噤聲手勢;卻見一個個都捂著嘴,艱難的點著頭,身體一個個都不住的微微顫抖;看來這是在艱難的憋著笑。
無奈搖了搖頭,汪軼鳴心中也是理解,這滕俊搞出的動靜實在讓人漲見識;就連自己這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人也才勉強忍住。
穩了穩身形,汪軼鳴緩緩將門推開一道勉強可閃身而進的縫隙,一個快速閃身進入了房內;
“爺…爺…房門…房門,好…好像開了…”被滕俊壓在身下的女子嬌聲說道;
“啥…啥門開了?爺…爺我…可…沒空管…嘿嘿嘿…小美人兒…爺我…”滕俊根本顧不上彆的;
“爺我…我…嘿嘿嘿嘿…咿咿咿咿咿…”
床上二人突然一同劇烈的不住抖動了起來;幾息間那滕俊便翻了個白眼暈死了過去。
汪軼鳴收回電擊器,揭開簾子,又掏出戰術手電照了照;
一個肥碩的矮胖子,光著白花花的大屁股,正一頭壓在一女子身上;
掰起臉確認了一下;是滕俊沒錯。汪軼鳴一把將其拉起甩在地上;
“咚…”
見其滾落在地也沒什麼反應,看來是徹底被電暈了過去;
再回頭看了眼床上那春光乍現的女子;嘖嘖…不與描述,終歸不是自己的菜不說,甚至完全鄙視這滕俊的審美和品味。
見這女子不僅翻著白眼,還吐出少許白沫,看來她這是暈的更厲害。
不能因此放鬆警惕,汪軼鳴又掃視了一下四周;帶著一股難言酸臭的襪子引起了汪軼鳴的注意;
兩指捏起一隻,靠!這味道酸爽的有些上頭啊;略微掰開那女子的嘴巴,汪軼鳴直接一把塞了進去;又用滕俊的兩條褲腰帶將其手腳反綁,再用被子將這女人的身體完全裹住,又在外綁了一道。
嗯,這樣綁的好似一條蛆的樣子,即便一會兒醒來也不會有妨礙到自己和兄弟們行動的風險。
轉頭看了看如同死豬一般暈死在地的滕俊;汪軼鳴靠著窗口將等在房外的陸興和雷虎喚了進來。
三人三下五除二,用滕俊另一隻襪子堵了他的嘴,還另外蒙了眼睛,又用一節麻繩在其嘴上多綁了一道;接著捆綁,用被子裹住,再捆綁;打包好滕俊,雷虎和陸興配合著將其扛起,三人便出了這東耳房。
將門關好,汪軼鳴也不停留,帶著眾人又直奔西耳房;
靠著牆根兒一聽,這林用也正乾著與那滕俊一樣的事情;隻是這家夥卻不似那滕俊一般發出一些令人想想就不禁想笑的聲音;而這林用則是完全野獸般粗魯的多;
女人嬌媚略著哭腔,還有著劇烈的床板搖晃之聲,時不時還伴隨著那林用粗魯略帶咆哮的汙言穢語;還真是隻野獸!
如法炮製,汪軼鳴發現這倆癟三真是隨意放蕩的很,都不會插上門閂不說;這林用更是連房門都不會關嚴,居然還留著道一拳寬的縫隙。
半分鐘後,林用也被如同那滕俊一般打包成了蛆蟲的樣子,被黃峰樓和史憧扛出了西耳房。
王信要的倆家夥算是抓住了;四人扛著這黑白二煞跟著靈猴兒便朝車馬廄而去。
現在該是對付黃雲發、翟堂和王登庫的時候了。汪軼鳴呼出一口氣,領著黃應祖、宋煥、張梟和丁佳就朝著西廂房而去;
這西廂房和東廂房自是各有兩間不小的房間;這三個晉商家主定是分住在幾間房中。
可令汪軼鳴沒想到的是,這三人依舊沒有各自回房歇息;而是聚在一起,去了西廂房的一間房內繼續密探著什麼。
三個隨侍小廝此時被三人責令退出房內,守在了門外。整個內院之中也唯獨還剩這間房依舊亮著燈。
門外這三個隨侍小廝侍立房外,一看便是有些武藝在身的;若是他們早些從房中出來,汪軼鳴都不敢保證剛剛拿住林用和滕俊的行動會不會被這三人發現。
“兄弟,這三人有些武藝在身啊。”張梟眯了眯眼睛說道。
“是啊,汪兄弟,看樣子一個個還不弱。”宋煥也是補充說道。
“嗯,我也看出來了。”汪軼鳴略微點頭道。
“鳴子,若是這三人早一些從那房中出來,剛剛咱們拿住林用和滕俊的舉動怕是要被這三人發覺。”
看了身邊四人一眼,汪軼鳴再次緩緩說道“要想拿下裡麵的黃雲發、翟堂和王登庫,勢必躲不掉這三人;解決掉不難,關鍵是不能驚動了其他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