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對著還未倒地的兩個中刀隨從左右不斷補刀;
宋煥和黃應祖也手持短刃靠了過來,對著另一隨從也是不斷補刀。
見四人全都靠了過來,汪軼鳴轉身也不再管這三名隨從的生死;反正不管這三人武藝再高,在汪軼鳴幾人連續的攻擊下,不死也已失去了反抗和預警的行動能力。
“砰!”汪軼鳴轉身一腳便將王登庫、黃雲發和翟堂正密談的房門踢開了。
房內三人詫異的望著步入房內的汪軼鳴;那一身不屬於這個時空的裝束,頓時就驚呆了三人;
汪軼鳴環視三人,黃雲發、王登庫、翟堂,嗯,沒錯,一個都不少,一個都沒錯;就是他們三個。
“你…你是何人?又意欲何為?”
“誰?誰派你來的?”
“啪嗒…”剛回過神來的翟堂手中的茶盞一鬆,落地;杯子摔碎,茶湯也同時撒了一地。
“嗬嗬…我是誰?來乾什麼?誰派我來的?”汪軼鳴有些玩味的看著眼前滿臉驚恐略帶呆滯的三人道“你們的問題太老套了,一點兒創意都沒有。”
“你…你,你什麼意思?”黃雲發顫聲問道;
“什麼意思?嗬嗬…字麵意思;黃雲發、翟堂、王登庫。”汪軼鳴一一點著名字;
黃雲發和翟堂嘴角和眼角抽了抽,心驚膽戰的望著汪軼鳴;
“你是來取我等性命的?”王登庫雖心中恐慌,卻強自鎮定的問道“閣下是誰派來的?既然識得我等,定也知曉我等身家不菲;放我等一馬,閣下不妨開個價如何?”
“又是老套路,真沒新意;放一馬,放一馬,您們特娘當老子是來放馬的?”
三人為之一怔,靠!這話怎麼接?
還未等三人回過神來,汪軼鳴已到近前;
“閣下,我…咿咿咿咿咿咿…”
“滋滋滋滋滋…滋…”
翟堂突然身體一陣抽搐,翻了個白眼一頭栽倒在地;
黃雲發和王登庫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盯著這一幕;隻見汪軼鳴將某物貼近翟堂幾息間,他便抽搐了一番昏死了過去。
“啊!”黃雲發突然驚恐的嚎叫著跳了起來;
“啪!”汪軼鳴反手就是一巴掌,力道之大,黃雲發原地就是兩個三百六,倒地暈了過去;
“特娘的!鬼叫什麼?嚇特麼老子一跳!”
看著暈倒在地的二人,王登庫驚的額頭冒汗;又望向打扮極為怪異的汪軼鳴,不由吞咽了一口口水;緩緩起身,就想往後退去。
抬眸瞥向滿臉驚恐的王登庫,汪軼鳴又是冷冷嘿嘿一笑;
“等…等等,閣下…”王登庫慌忙的抬起雙手擺著;
“滋滋滋…滋滋…”
“咿咿咿咿咿…”
不等王登庫將後邊的話講完;汪軼鳴兩步上前就是一通電擊;
抽搐倒地,王登庫的嘴角也溢出些許白沫。
“切,原還以為你有什麼不同,反應竟跟個娘本似的。”汪軼鳴對其啐了一口道。
“鳴子,怎麼樣了?”黃應祖一邊扯下臉上的假胡子,一邊探身進屋問道。
“都放倒了;那三個護衛如何?處理乾淨了?”
“嗯,死透了。彆說,要不是偷襲成功,想要拿下這三人怕是不容易。”黃應祖扯乾淨臉上的胡子,又開始將偽裝肥胖的物品從懷中掏出丟在地上。
“哦?怎麼說?”汪軼鳴倒是有些驚奇;
“剛上前補刀時,那個人竟還有力氣反抗,廢了點兒手腳。”
“那你們沒受傷吧?”
“沒,都快死的人了;也就是瀕死掙紮了那麼一下。”
“嗯,能貼身護衛的必不是一般人;隻可惜,他們跟錯了人;嘿嘿…又倒黴的遇到了我們。”
“是啊,遇到咱們算他們倒黴!”
“行了,趕緊叫煥哥進來,把這三個家夥打包帶走;此地不可久留。”汪軼鳴踢了一腳倒在地上的黃雲發,說道“剛這倒黴玩意兒嚎了一嗓子,也不知道驚動其他人沒有,咱們得趕緊了。”
“好。”
待將宋煥叫了進來後,三人立刻開始蒙眼、堵嘴、捆綁打包王登庫三人。繩索不足,正好解了三人腰帶,還有散落出來假扮肥胖所用填充的衣物或布料什麼的。
動作很快,打包收拾結束;汪軼鳴扛起王登庫,黃應祖扛起黃雲發,宋煥扛著翟堂就出了房門;收回飛刀負責警戒的張梟、丁佳也起身一前一後戒備著,五人快速的朝車馬廄而去。
距離不遠,加之陸興和史憧半途接應,也沒遇到這宅院當中的旁人,一切皆是極為的順利。
將三人也塞進已經準備好的馬車,黃峰樓和雷虎鑽了進去;史憧和陸興將側門打開,向著昏暗的街巷裡張望了片刻,轉頭一招手便率先出了側門;緊接靈猴兒牽著馬車和黃應祖一同也跟著出了側門;汪軼鳴和宋煥、張梟、丁佳三人則在後掩護斷後。
一行人順著街巷沿著滕宅一側的圍牆向著來時的路而去。
這次太過匆忙,僅為能順利活捉這幾人,又不想引起什麼太大的動靜;連搜刮財物的時間都沒有。
這次算是一次,基本沒見什麼血的行動,談不上輕鬆;可也算的上可圈可點;遺憾的是沒搜刮到什麼財物;也沒損失什麼東西;準備好的槍械也沒用上,如此,那些子彈隻得留給韃子們了。
剛離開滕宅不足兩百步遠的距離,眾人突聞宅內騷動,隱約聽到,好似有人喊,“死人了”“殺人了”等聲音。
低頭看了眼手表,已經快淩晨一點了;
“走,加快速度回去!”汪軼鳴抬頭小跑著吩咐眾人道。
“是。”
應諾,眾人便略微加快了返回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