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遊勇闖明末!
四人聽到炮聲的一瞬間,便快速俯身趴倒,下一瞬間隻聽轟隆一聲,弗朗基炮發射的實心彈丸帶著劃破空氣阻力的尖嘯聲擊中了城門樓子;
“嘩啦啦啦…”
原本就被擲彈筒榴彈轟塌了一角的門樓子,再次被弗朗基炮擊中後瞬間垮塌了一半;
碎磚爛瓦頓時激起一片塵埃,貌似這聲勢和威力都顯得極為駭人似的。
如此效果,叛軍們頓時士氣大漲,不由紛紛高舉刀槍,齊聲呐喊了起來;
“萬聖!萬聖!萬聖!”
剛才的垮塌,確實極為危險,離的最近的就是汪軼鳴和又折返回來的黃峰樓;
四人搖晃了一下腦袋,緩緩爬了起來,拍打了一下身上沾染的塵土;
“呸呸呸…個狗崽子的,竟然拿炮轟爺爺俺,要是讓俺逮到這幫開炮的兔崽子們,一梭子下去全給他突突了!”
黃峰樓一邊拍打身上的塵土,一邊謾罵著叛軍的炮兵;
“行了!趕緊撤!彆再耽擱時間了,叛軍用的弗朗基炮更換子銃的速度可是極快的!”
“咳咳…這…大人俺…”
汪軼鳴真是無語了,黃峰樓這小子怎麼這個時候跟自己磨嘰的犯起軸來;
“你特娘墨嘰個屁,想讓哥幾個都留這繼續挨炮嗎?快著點!出城!”
汪軼鳴照著黃峰樓的屁股就是踹了一腳;
“是是是…俺這就下城牆!”
帶著些許委屈有些不情願的黃峰樓揉了揉剛被汪軼鳴踹到的屁股,背起九九式輕機槍,向著城牆另一側,綁了繩索的垛口走去;
“郭老哥!小衝!你們有沒有受傷?”
看著黃峰樓已經翻身使用繩索開始下城牆,汪軼鳴便轉頭望向郭海和茅衝關心的問道;
“沒事,哥,俺沒受傷。”
“俺也是,大人,幸虧您給咱們兄弟都配了這啥鋼盔,還挺管用的,要是沒戴上,怕是不死也得被剛才那些掉落的的磚石砸個頭破血流。”
汪軼鳴聽此,點了點頭;
掏出一副戰術手套交給茅衝;
“下去之前帶上,小心手掌。”
“哥,我…”
看著茅衝那欲言又止的樣子,汪軼鳴搖頭歎了口氣,沒好氣的一指繩索捆綁的垛口處,不容置疑的說道“下去,快。”
一臉委屈的茅衝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知道自己說什麼都不可能讓汪軼鳴鬆口,也隻得悻悻的帶上戰術手套,抓起繩索順著下了城牆。
“大人,差不多他們又要開炮了;怎麼辦?”
郭海轉頭對著汪軼鳴問道;
“先隱蔽起來,等他們打完這一炮。”
“好。”
二人轉移了位置;
此時,集結而來的叛軍繼續不慌不忙的列陣向著城門緩緩靠近;
“他們越來越近了!”
“不急!等他們打完第二炮。”
“咚!”
城內弗朗基炮的轟鳴再次響起;實心炮彈如流星一般飛速向著城門樓子打來;
“砰!”
這一炮直接擊中城牆;
雖未對城牆造成什麼實質的破壞;但,二人依然可以感覺到城牆發出的震顫。
“看到火炮的位置了嗎?”
“大人,俺看到了!差不多四百步遠的距離。”
聽到郭海的答複,汪軼鳴也是認可的向其點了點頭;
“大人,這個距離俺用狙擊步槍能打的到!俺這就宰了那些個放炮的兔崽子們…”
“不。”汪軼鳴對其搖了搖頭,擺擺手,“郭老哥,小衝差不多已經出了城了;”
“該你了。”
“大人,俺…”郭海有些詫異的緊皺起了眉頭,
“大人,俺要不先幫您把叛軍的炮兵乾掉吧。”
“不用,你先撤,我自有辦法對付。”
此時,略微停頓的叛軍陣列再次動了起來;
“嘩嘩嘩…”
甲葉碰撞聲,腳步聲,有節奏整齊的響起;
“郭老哥,快撤吧!我馬上就來。”
郭海凝眉愣了片刻,無奈的歎了口氣,對著汪軼鳴點了點頭;
“大人,那俺先出城了!俺就在城牆下等著您!”
“好!去吧。哈哈…”
對其揮了揮手,汪軼鳴笑了笑;
也不再遲疑,郭海背起狙擊步槍,走到麵向城外的城垛口,拉起繩索也順著城牆壁開始下城牆。
見都已離開,汪軼鳴也行動了起來;
又掏出十顆rgd33手雷,先將其中五顆捆綁在一起,做成集束手雷;又向著叛軍陣列連續投擲去三顆;
三顆rgd33的爆破的攻擊,使得那叛軍隊列出現了一些傷亡,和些許的混亂;再次遲滯了叛軍靠近城牆的步伐;
“咚!”
弗朗基炮的轟鳴又一次響起,這次打來的實心炮彈也再次擊中了城牆,隻可惜的是,炮彈落點距離汪軼鳴實際的位置偏離了不少;
又一次確認了叛軍火炮的距離和位置,汪軼鳴快速取出擲彈筒,對著那個剛剛火光乍現的位置就是連續打出了五發榴彈,進行火力覆蓋;
不用望遠鏡觀測,汪軼鳴從榴彈落地爆炸覆蓋的區域,再到叛軍火藥殉爆的發生,可以非常肯定的是那門弗朗基炮和其操炮的炮手怕是都徹底玩完了。
收起擲彈筒,再次又將注意力放在那列陣逼近的叛軍步卒上;
“上!不許後退!後退者斬!”
“一鼓作氣!奪回城門!先登者!殺敵者!賞銀百兩!連升三級!”
“殺!宰了這幫明廷鷹犬!不然大家都活不了!”
“殺!”
隻見叛軍陣列中三個騎在馬上的叛軍將領十分的醒目,他們手舉戰刀,揮舞著,用升官和高額賞銀鼓舞著周遭叛軍殺敵的士氣和決心;
而且此三人,汪軼鳴一眼便認了出來,他們正是之前府衙大門處指揮叛軍圍剿自己幾人的那五人其中的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