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祥是開酒樓的大老板,平日裡生意好的不得了。卻說,王鈺回到家,犯了呆病,整日茶不思飯不想,就想那個女孩。母親見兒子這個樣子心疼的問跟班“少爺這是怎麼了?”跟班如實說了。“她是誰家的女兒?”夫人問道。“夫人,就是不知道誰家的姑娘少爺才得病的,隻知道是女德學院的學生。”跟班說道。“女德學院的?鈺兒他表姐不就在女德學院裡讀書嗎?讓你表姐幫忙打聽一下不就行了。”王夫人說道。王鈺聽了母親的話立刻來神了對呀,我怎麼忘了這茬了。王鈺當即提筆作畫,彆說,畫的還真像。幾筆就把駱溫婷畫下來了。看樣子這些天,他心裡除了駱溫婷就沒想彆的。拿著畫,去了表姐家,幸好表姐不住校。“表姐,這個女孩是誰,你認識嗎?”表姐看著畫嗯?了一聲,接著看了表弟一眼“你死了這個心吧。”“怎麼了?”王鈺問道。“她家世不好,隻是個鄉下來的窮丫頭,家是隔壁文縣的,哪配得上咱家。再說,你的親事,姨夫不是早給你物色好了人家了嗎?”表姐說道。王鈺卻不死心“大不了爹給我定的做正室,這個納回來做小妾,反正,我就要她。”瞧瞧,這就是大戶人家,人家都不知道他是誰,就要開口讓人家做小妾,就憑自己家有幾個錢,就可以這麼任性。
且不提王鈺在家磨人,王鈺的母親說什麼都不同意兒子未娶妻先納妾。單說另一邊,過節,學院放三天假,駱溫婷趁機回去看看父母。租了輛馬車往回趕,在路上,卻意外遇到一個人渾身是血的躺在路邊,駱溫婷下車查看還有氣,連忙把人抬上車運回家。請了大夫診治,總算把命保住了。第二天,人醒了。“你醒了,餓不餓?”駱溫婷問道。男子看著駱溫婷“你是誰?這是哪?”“這是我家,文縣的香山村,你叫什麼名字?來吃點東西。”駱溫婷給他拿來飯菜一碗米飯,一碗山雞燉蘑菇,一碗野菜拌豆腐。男子吃了一大半。他餓壞了,吃完以後,才回答我叫趙子皓,家是省城的,這次出來辦事,遇到劫道的了。逃命的時候,從山上滾下來了。
“你先在這養傷,傷好了再走。”駱溫婷把他的衣服洗好了,熨好拿給他。第三天,駱溫婷收拾好東西,準備坐車回去了。娘心疼她,給她帶了好些不容易壞的吃的東西,整整兩大包。“娘,我又不是不回來了,乾嘛這多?”駱溫婷笑著跟娘開玩笑。“我怕你在那吃不好嗎。”娘擔心的說道。“好,我都帶上行了吧。”駱溫婷笑著答應了。吃飯的時候,趙子皓問“你要去哪?”“省城,我是女德學院的學生。”駱溫婷回答道。“是開國皇後創辦的女德學院嗎?”趙子皓接著問道。“對。”駱溫婷點頭。“奧,我待會能跟你一起走嗎?”趙子皓又問。“這,不方便吧。”駱溫婷說道。“沒事,我花錢再租一輛馬車。”趙子皓說道。“那好吧。”駱溫婷同意了。吃完飯,駱溫婷麻煩父親又找了一輛車,趙子皓付的車錢。兩輛馬車一前一後出了村子,往省城方向去了。到了省城,駱溫婷直接去了學院,沒有留意趙子皓的馬車往東走,最後停在一個豪宅大門前,原來這趙子皓不是一般人,他是洪門的人,省城裡所有的賭場、妓院、碼頭都歸他管。這次出去辦事,遇到刺客,要不是他命大,滾下山,估計真沒命了。
回到學院開課,從這個月起老師開始講李清照的詩詞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乍暖還寒時候駱溫婷跟著老師念,跟著老師又逐句講解了詩詞的意思。上午學詩詞,下午學插花。每天講的課都不一樣。這也是為什麼每個女孩都想進女德學院讀書的原因,普通的人家根本沒機會接觸這些東西。
駱溫婷在學院讀書,沒有留意孫青宜在偷偷看她,孫青宜就是王鈺的表姐。
一個月後,“駱溫婷,門口有人找。”有同學告訴她。駱溫婷好奇誰呀?一出門就笑了,“哥。”駱溫婷高興極了。原來大哥到省城來辦事,順路來看看妹妹。兄妹二人聊了半天,直到駱溫婷要上課了才分開。
也正是因為大哥來過一次,孫青宜順便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駱溫婷的父親竟是文縣的仵作,一想到駱溫婷家裡有人跟屍體打交道,孫青宜就害怕惡心。轉身回去就勸表弟彆有這個念頭了。母親也覺得仵作的閨女配不上自家兒子。立刻找媒婆給王鈺提了親,過了庚帖、彩禮,八月份就成親過了門。
另一邊,駱海齊突然收到調令,省城的仵作年紀大了,要退休,衙門沒有人可以頂替,要找個辦事穩重的,文縣縣令舉薦駱海齊,知府大人經過考慮覺得可以,就答應了。駱海齊高興之餘把文縣的事情交給自己的徒弟,收拾好一切,就去了省城,在衙門報到以後,就四處打聽哪有房子,想把家人都接來。
駱溫婷知道父親要把家人都要接來,特彆高興,也幫著打聽,最後在離衙門兩條街的地方找到一處房子,是個獨門獨院的房子,原主是個老婆婆,去世以後,她的孫子要去外地謀生,不打算回來了,就要賣房子,開口要六兩銀子。
駱海齊裡外仔細看了一下,覺得房子還算不錯,比下鄉的房子要好許多,幸好他媳婦做裁縫賺了不少錢,因此手裡比較寬鬆。當即買下房子,過了戶收拾好以後,把文縣的房子賣了,就讓媳婦找人收拾東西,把家當都搬來了。
十天後全家都搬來了,周氏把裁縫鋪也搬了過來,因為她知道省城生活物價很高,跟小小的文縣不一樣,如果光靠自己丈夫當仵作掙的錢根本不夠維持生計的,而且,到省城以後,大兒子就去白馬書院讀書了,那的束修可貴,二兒子卻說什麼都不去。
原來,老二喜武不喜文,雖然強耐著性子坐下來讀書,可他真不是讀書的料,到現在連論語都背不下來。一看書就想睡覺,他一到省城就被一家武館吸引住了。每天都偷偷跑去看人家練武,後來,乾脆拜師學武去了。駱海齊也拿他沒辦法,索幸學武不是什麼壞事,就由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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