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嶽東回到家中,時間已經來到了傍晚六點。
在朝陽治安所忙活了幾個小時的他早就饑腸轆轆。
一回到家,便見老爹嶽天南準備好了飯菜。
啥也不說洗手上桌乾飯。
專心對付著碗裡的飯菜。
嶽天南看著狼吞虎咽的兒子,麵帶微笑“怎麼樣,你爹我的手藝是不是又長進了?”
嶽東也不吝嗇自己的吹捧,自己這個爹沒太大的優點。
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廚藝了。
“不錯不錯,老爸你這手藝都比得上五星級酒店的大廚了。”
得到自己兒子的認可,嶽天南笑的燦爛,隨即又道“你媽今天去了外婆家,對了東子,你不是準備考公了嗎?複習的咋樣?
“我都記的差不多了,您就放心吧。”
“謔,不愧是我兒子,隨我!”
嶽東白了自家老爹一眼,算了,看在老爹做飯的份上,他也沒有反駁自家老爹。
從小到大,嶽東可沒少聽爺爺說自己老爹的糗事,其中一條就是從小成績就差,為此沒少被老爺子揍。
也不知他是怎麼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這番話的。
時間匆匆而過。
轉眼就過去了兩天。
這兩天,嶽東抽空就做上一兩套試卷,專心為考公做準備。
找到王福生的屍體後,家屬懸賞的兩萬獎勵,林所也讓人聯係嶽東送了過來。
拿到錢後,嶽東樂嗬了好一會,就連學習效率也變得好了幾分。
相比嶽東的好日子。
朝陽治安所的林振國就有些抓狂。
重案組接手案子後,很快便查出王福生是死於他殺。
北鬥區治安局立刻成立了專案組,他也被調進了專案組,配合重案組隊長向戰偵破案件。
這兩天,他們調查了王福生生前所有的人際關係以及相關監控視頻,都沒有有用的線索,整個案子陷入了謎團。
北鬥重案組一隊的會議室中。
林振國等人坐在會議桌前,一個個都頂著大黑眼圈,一看就是沒休息好。
“向隊,你給大家說說這個案件!”
林振國點了根煙,吸了兩口後,又揉了揉隱隱作疼的太陽穴。
一旁的向戰站了起來,他示意工作人員打開投影儀,就開始講述關於王福生被謀殺案的線索。
“經過這兩天的時間調取監控探頭,以及走訪調查,被害人王福生被害當天的活動路線已經確定了下來。”
“案發當天,也就是六月十八號當天,被害人早上八點半騎三輪車從朱橋村出發,往東去了小河村,然後將三輪車停放在河堤上後便消失無蹤。”
說到這裡,向戰皺起了眉。
“被害人的屍體是在北鬥區與大河鎮交界的荒山發現的,距離被害人停發電動車的小河村有近30公裡,而且是東西兩個相反的方向。”
“被害人是怎麼出現在荒山的,第一案發現場在哪?這都是我們迫切需要解開的謎團!”
說完,所有參會人員都凝眉苦思。
一旁的林振國補充道“向隊,我說兩句,這些天,我們走訪了當地所有居民,也調取了相關路口的監控視頻,被害人進入小河村後,村口的攝像頭以及村裡的攝像頭都沒有拍到他離開的畫麵。”
“我們搜遍了整個小河村都沒有找到被害人遇害的第一現場,凶手又為何要將被害人拋屍去那麼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