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本子的核汙水排海後,如果能將核汙水整到九州這邊來,他們就戰略性的勝利,如果整不過來,他們的核汙水排放了,對他們自己而言,省去一大批核汙水處理的費用,算來算去,小本子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至於會不會汙染全球海洋,小本子會去關注這個?
大不了幾十年後,鞠躬道歉就完事了,躬匠精神嘛,大家都懂!
蒼鬆道長在這邊期盼嶽東儘快回來,唯有他在,才能讓核汙水倒灌小本子島。
如今,風暴往鵬城方向而去,核汙水沒有波及到小本子,他們損失的無非就是水產一個行業,小本子漁民的死活,小本子的高層壓根就不會在乎。
小本子的算盤打的挺好,當然!
他們最希望的還是將核廢水弄到九州大陸去,甚至是通過海眼,將核廢水整到九州的地下水中。
其心可誅,其行可滅。
……
漓城。
周清開著車直奔嶽天南的小廠,李定芳擔心這兩口子,也開著車跟了過來。
等到達嶽天南的小廠時,嶽天南那輛寶馬就停在廠裡麵。
見車就停在廠裡麵,周清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她下車打開了廠子的門,剛準備進去,就見嶽天南走了出來。
“老婆,你怎麼過來了?”
見到周清,嶽天南有些驚訝。
周清走上前,直勾勾的看著嶽天南,“你想瞞我到什麼時候!”
嶽天南剛想開口,李定芳的車停下,他匆匆下車,當他看到嶽天南時,臉上的急色才緩了下來。
“嶽老弟啊,嶽東他可能沒有犧牲,他還活著,你可千萬彆做傻事!”
嶽天南知道事情已經瞞不住,李定芳應該將嶽東出事的消息跟自己老婆說了。
“老婆,彆擔心,老爺子說了,嶽東他福緣深厚,將來成就不可限量,老爺子從來沒有騙過人。”
周清伸手握住嶽天南的手,一臉平靜的問嶽天南道“我們結婚多少年了?”
嶽天南一愣,他定定的看著周清。
從周清的眼神中,她看到了一種叫失望的神色。
兒子嶽東今年二十二,他們結婚也有二十三年了,他知道周清為什麼這麼問他,在過去的二十三年中,嶽天南還是第一次對周清撒謊,他現在也很慌,無奈之下,他隻能怒瞪了李定芳一眼。
李定芳覺得自己跟過來就是個錯誤,他隻能打了個哈哈,向前解釋道“小嫂子你也彆怪嶽老弟,都是我們搞錯了,以為嶽東犧牲了,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嶽東他沒事,隻是要晚一些日子回來而已,怪我們怪我們,等嶽東回來我就跟上級申請給他放假,放一個長假。”
周清嘴巴一癟,雙眼瞬間就紅了。
她這一哭,可把嶽天南給整的手忙腳亂。
“哎哎哎,老婆你彆哭,我跟你說,我是怕你傷心,還有,我也不相信兒子會犧牲,我這不是過來準備些東西人,然後去找走陰人招老爺子上來問問,有結果我自然就跟你說了。”
原本,嶽天南是準備第二天一早便殺向不孝子島,親自將不孝子島天師府那幫人的腦袋給擰下來,但是海峽那邊現在正在刮台風,他想去也去不了。
既然去不了,他就想著先把兩件事給做完了,一是將三姑姑接回來,二是搞明白老爺子留下的那個牌字的真正含義。
他沒有學老爺子的那些手段,想要找老爺子問事,要麼找走陰人,要麼找問米婆,恰好,漓城下麵的縣城中有兩個做這行的。
這兩人可不是那種民間騙子,找他們做這事並不是用錢就能解決的,而是要有能讓他們動心的東西,因此,嶽天南才大晚上的跑來廠子裡麵的倉庫找找,看有什麼特殊材料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