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哥拉著容垣走在大街上看到什麼,都覺得新奇有趣,或許原身當過殺手,沒怎麼體會過普通人的生活,一根糖葫蘆,一個捏泥人,都能讓她的潛意識高興半天。容垣看著鶯哥笑意盈盈地樣子,也跟著笑得開心。
“宿主,容潯找到接近小雪豹的人了。”
“盯著點,彆出大岔子。”
“好的,宿主。”
容垣注意到鶯哥突然愣了一下,抬頭看了看天色,拉起鶯哥的手說。
“天色暗下來了,咱們回吧,等過幾日天色好了再出來。”
鶯哥回握他的手,眉眼彎了彎。
“好啊。”
回宮後,走在回昭寧殿的小路上,容垣沒忍住,還是問了出來。
“你今日怎麼不讓我賭下去?”
“大王不是沒帶錢嗎?再說了,尋常人家,丈夫哪怕不賭,隻是去了一趟賭場,也要被妻子嘮叨幾句,更何況今日我還以為你打算。。。”
“不會,你擔心的那件事永遠不會發生。”
鶯哥的話沒說完,就被容垣打斷了,容垣看著鶯哥的樣子,笑著吻了吻她的眼角。
“不會的,我和他們不一樣的。。。”
“嘿嘿嘿,父王,雀夫人,曦和什麼都沒看到哦!”
容垣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曦和嬌俏的聲音,在角落裡響起。容垣看著不好意思的鶯哥,放開手,衝著曦和招了招手示意。
“曦和,過來。”
“父王,雀夫人。”
“雀夫人從宮外帶了些東西的給你,你看看喜不喜歡?”
曦和身後的宮人上前一步接過東西,曦和道謝後開心的離開了。
“這孩子在你身邊會不會太鬨騰了?”
“不會,曦和很好。像個小太陽一樣,又溫暖又討喜。”
“那孤呢?”
“嗯?”
“孤像什麼?”
“大太陽。”
冬日的四方城仿佛和外界是兩個不同的小世界一樣。城外孤寂寒冷,城內歌舞升平。
年末的宜婚嫁的日子有些多,不過讓鶯哥和瀟灑哥在意的隻有一家——容潯。
容潯要娶的這位明麵上叫鶯哥,實際是鶯哥的妹妹錦雀。當初讀到這一段的時候,鶯哥和瀟灑哥著實頭腦大戰了一把。
“宿主,這個怎麼論啊?”
“論什麼?”
“親戚關係啊!叔侄倆娶的是姐妹,這怎麼算親戚啊?”
“你管這事乾啥啊?容潯不就是為了試探和拉近關係才這麼乾的嗎?”
“那你還去參加婚禮嗎?”
“去啊,要不然這戲怎麼演下去呢?”
不論鶯哥和瀟灑哥吐槽的有多麼嫌棄,隻因這門親事是親上加親,不僅鶯哥要去,容垣也要去。
廷尉府到處張燈結彩,紅彤彤的,鶯哥和容垣坐在尊位上,看著底下的賓客,第一次為真心覺得原身真的很悲傷。
“看什麼呢?”
容垣看著鶯哥呆呆的看著廳裡的裝飾,以為她還在想容潯,沒想到鶯哥回首笑著看著他說。
“在想我嫁給大王的時候,是什麼樣的?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