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最後一日所獵之物是白狐,馮心兒一心想要拔頭籌,拓拔浚看著她的樣子,也想幫她,可是她的身份是自己府裡的女奴,不能隨意參賽。
拓拔浚便答應馮心兒,隻要自己抓的獵物,尤其是白狐,都會給她的。
馮心兒覺得不好,便婉拒了,可是拓拔浚依舊心甘情願為馮心兒繼續獵殺獵物。
馮心兒帶著君桃離開了營地,一起去林中獵殺。生怕密折丟失,於是馮心兒把密折藏在拓拔浚的營帳裡。
殊不知,這一切都被叱雲老夫人派來監視的暗衛看得一清二楚,暗衛趁人不備將密折換成叱雲老夫人準備好的,隨後帶著密折回到叱雲府。
叱雲老夫人看著密折上的樁樁件件,心裡也是慶幸,若非如此,隻怕叱雲家就真的危險了。
隨後便把密折投入爐火中,焚燒殆儘。
狩獵場上,馮心兒看著拓拔浚抱著白狐來到自己的身邊。
“心兒,看,白狐。”
馮心兒看著拓拔浚心情複雜,自己實在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心情才能更好的麵對他。
拓拔浚看著馮心兒盯著自己直愣神,連連催促道。
“愣著乾嘛?趕緊抱著,我都綁好了。”
說完硬是把白狐塞到馮心兒的手中。然後拉著她去找魏皇。
回去的時候,狩獵已經結束了。馮心兒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揣著密折,然後和拓拔浚一起來到魏皇跟前。
由於拓拔浚把“他”一半的獵物都分給了馮心兒,再加上馮心兒也“獵”到了白狐。
所以她的獵物最多,魏皇履行承諾,讓馮心兒可以提一個要求,隻要不過分就行,魏皇都可以答應她。
這一次,拓拔浚一直跟著馮心兒在林子裡四處走動。完全不搭理其他人,獵物自然有手下人去給他們打,他隻需要和馮心兒一起去抓白狐就是了。
於是拓拔翰給他準備的套餐,他是一個也沒有碰。看著拓拔浚安然無恙的回來了,拓拔翰的鼻子都要氣歪了。
馮心兒跪下謝恩,向魏皇請求,今後自己無論做什麼事,都由自己一人承擔,除了自己之外,任何人都不會受到牽連。
在得到魏皇的同意之後,馮心兒從袖子裡掏出密折,口稱有事啟奏,請魏皇過目。
“臣女有事啟奏,這是密折,還請皇上過目。”
魏皇身邊的公公接過密折後,在眾目睽睽之下,轉遞給魏皇。
魏皇打開一看,居然是河西王謀反的密信,信中言明河西王是哪一天回到涼州,哪一天起兵,甚至哪裡有銀礦可以提前煉出銀子用於招兵買馬都寫得一清二楚。
甚至還有涼州馮太守臨死之前的密折。
魏皇看了以後,心裡對於河西王的厭惡更深一層。同時也對眼前跪著的女子的要求產生了好奇。
“你送上這些證據,所為何事?”
馮心兒看著魏皇的反應,以為他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便當著眾人的麵為河西王平反。
“皇上,河西王冤枉啊!這封密折裡的是涼州馮太守的密折,裡麵清楚的寫明了叱雲南帶著叱雲軍在涼州的惡行。”
馮心兒的話讓叱雲南當場變了臉色,連忙跪倒在地,麵上誠惶誠恐的向魏皇解釋。
“陛下,微臣帶領的是魏國軍不是叱雲軍,這位姑娘說此話,簡直是其心可誅啊!”
拓拔浚在一旁看著,連忙走出來插嘴。
“陛下都沒有說什麼呢,叱雲將軍就跳出來反駁,莫不是心裡有鬼?”
“高陽王殿下,你不能因為微臣之前在銀礦那裡得罪過你,就如此栽贓陷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