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浚回府之後,越發感覺到不對勁。承德不可能隻是單純為了君桃就這麼衝動才對。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此刻,馮心兒也知曉了事情,急忙趕去太子府找拓拔浚商量。
而路過李府時,看到李府四處掛著的白幡,似是在向外人訴說著自己府裡的悲傷。
拓拔餘這些年來的勢力發展的很是不錯,又有叱雲南假裝在他跟前效忠,表忠心,所以他的野心急劇膨脹。
一聽說李敏峰被承德殺了,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借著吊唁李敏峰的機會,拓拔餘成功的和李蕭然勾搭上了。
畢竟前幾日,魏皇才因為拓拔翰為了逃避罪責讓人當替罪羊的事生氣大怒,臭罵了拓拔翰一頓。此時的拓拔餘對於李蕭然來說,簡直就是送上門的主子。
李長樂看著他們之間的互動,無語的回到了後堂。
“大姐,你怎麼回來了?”
李長樂一回到後堂就聽到李常茹的話,心裡一動,便低聲地告訴她。
“南安王來了,父親正和他說話呢,我不方便出現就回來了。”
李常茹麵色如常的點了點頭,什麼也沒有說,陪著李長樂又坐了一會才開口。
“大姐,我看茶壺裡的水有些涼了。要不然我去給你再添一些熱的吧!”
“那就麻煩妹妹了。”
李常茹離開以後,讓丫鬟去添熱水,自己則是繞道去了前院,遠遠地看著和李蕭然告辭的拓拔餘,然後等拓拔餘走近了之後,就直接迎了上去。
魏皇派去檢測的人送回了結果,證實了李敏峰死於頭天晚上,而承德死於第二天上朝前的半個時辰。
拓拔浚看著這個結果,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隻能懇求魏皇允許讓自己把承德的屍體帶回去。
“帶回去?朕看不必了!李尚書已經帶走了,朕看在他中年喪子的份上,同意的他要挫骨揚灰的請求。”
拓拔浚一聽,立馬就不乾了。連忙追出去,連向魏皇請辭都忘了。
等到拓拔浚追出去的時候,李蕭然已經在李敏峰的墓碑前麵撒完了。
“李尚書!”
拓拔浚氣得兩眼通紅,恨得咬牙切齒,持劍站在李蕭然身後的不遠處。
李蕭然見狀也無所謂的把那個空壇子向遠處一扔,“啪”地一聲,摔碎了。
也正是這一下,激怒了拓拔浚,他持劍衝過來,和李家的下人搏鬥在一起,李蕭然拚命躲閃,在眾人的掩護下,騎馬往城內趕。
“快!快!攔住高陽王,他要殺我!”
快到城門口的時候,李蕭然扭頭看拓拔浚快追上自己了。連忙向守門士兵求救,守門士兵一看不好,一個跑去稟告上級,一個招呼周圍的人,一起搬拒馬擋住高陽王。
拓拔浚已經殺紅了眼,哪裡顧得了那麼多,看著李蕭然要策馬進城了,連忙把手裡的劍擲了出去。
劍順著力道徑直刺進了李蕭然的左肩,拓拔浚看著不遠處的拒馬,飛身而起,就要飛到李蕭然的馬上。
千鈞一發之際,拓拔餘趕到了,也飛身而起,把拓拔浚踢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