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兄,你誤會了!”
周生辰看著平秦王的樣子,就知道這個憨憨又想歪了。
“好好好!為兄誤會了。隻是你把人家姑娘養在府裡,又沒有直接公布,彆說我了,就是西州的百姓也會誤會的。”
周生辰聽著平秦王的話,自己想了想也對。
“義兄說的極是,那明日我就帶十一去見見王軍和百姓們。”
“十一?好好的姑娘怎麼叫這個名字?”
“她是我的第十一個徒弟,所以叫十一,兄長想到哪裡去了?!”
“哦,好吧!不說彆的,快看看我給你帶了什麼好東西。”
待到第二日,周生辰果然帶著漼時宜登上城牆,與時宜共同閱兵,也算正式公布了時宜是他徒弟的身份。
“我本來以為平秦王不來,還能糊弄過去呢!”
“宿主,人家姑娘的名譽啊!”
“現在不是恢複了嗎?這一回我得讓人家漼時宜覺得周生辰也喜歡她。可不能再憋著了。唉,得再想想其他合規矩的辦法!”
“。。。”
此刻的漼時宜看著城下的士兵,心中澎湃,更加仰慕身邊的周生辰。
此後,漼時宜的身份算是定了下來,時常在書房裡跟隨周生辰學習。
周生辰特地還把自己的長風琴送給了她。時不時的教授琴藝,倒是讓漼時宜更加開心。
周生辰的時常開導,前麵十位師兄師姐們的陪伴,讓漼時宜在南辰王府著實過了一段順心的日子。
隻是失語之症卻一直沒有緩解。
中州。
宮中,皇帝劉徽私藏著彆人構陷太後的信件,此信被太後知曉後,她大為生氣。
劉子行本來想替劉徽擋下過錯,可是太後聽信讒言,由二十杖改為四十杖。
打得劉子行出氣多進氣少,再加上毒藥的運作,一時半會也止不住他的血,劉子行差點真的噶了。
“宿主,劉子行活下來了。”
“喲嗬,命還挺大的嘛!怎麼活下來的?咱們的人沒攪和?”
是的,把皇帝偷藏信件這件事,趁著太後盛怒之時,捅到她跟前,還讓太後改主意加倍懲罰劉子行的宮奴,是周生辰的人。
“沒有,皇帝那裡不知道在哪藏的上好的三七,我記得我把宮裡靠譜的名貴藥材全都收走了,實在不知道劉徽藏在哪的。”
“算他命大,看看我安排在宮裡的人能不能動手了。劉子行,我倒要看看,這次我南辰王周生辰不委曲求全了,你能奈我何!”
周生辰在書房生氣的時候,跟條蛆一樣扭曲地躺在床上的劉子行,終於在寢宮裡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子行,你終於醒了!”
皇帝劉徽坐在劉子行的床邊,手裡拿著一幅畫,高興地和他說。
“本來朕還想著用這幅畫來刺激刺激你呢,不成想你竟然自己醒了。”
“多謝皇上關心,這是什麼畫?”
劉子行在宮中如履薄冰,深知隻有不爭不搶才能在宮裡活下去,也隻有這樣皇帝和太後才能對自己放鬆警惕。
看著打開的畫像,畫上是一個美人,劉徽高興的指著畫裡的人告訴劉子行。
“這是你未來的太子妃,漼時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