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弗一聽就不高興了,立刻拉下來臉,沉聲說道。
“把四姑娘身邊的雲栽在打一頓,然後發賣出去。”
“轉告她姑娘不好,都是下頭服侍的不儘興,若是她再鬨,就賣了露種。還不消停,就依次攆了她身邊的其他丫頭。等她出門子的時候,我再挑一些好的讓她帶去。”
“是。”
劉媽媽應下後剛想走,就被如蘭攔下了。
“劉媽媽等等。”
看著劉媽媽停下腳步,如蘭才抱著王若弗的胳膊。
“娘,你就這麼把雲栽賣出去,要是她反咬一口,再外麵亂說話豈不是還要壞了盛家的名聲,不如灌了啞藥,連露種一起放到你嫁妝的莊子上,對外就是把她們賣了。”
“雲栽和露種不是她做醜事的幫凶嗎?一次性失去了兩個臂膀,想來墨蘭一時半會也不會再鬨騰了。”
“等到她出了嫁,您再隨便找個由頭,遠遠地把她們發賣了,想來誰也不知道。”
王若弗聽了如蘭的話,摸了摸她的腦袋。
“我的如兒長大了。”
王若弗臉上欣慰的笑容看向劉媽媽的時候,說出來的話可就沒有那麼溫柔了。
“你記住,打她們兩個和灌啞藥的時候,一定要讓她院子裡的所有人聽明白我的意思。這麼做是為了四姑娘好。”
劉媽媽點了點頭,認認真真的執行去了。
墨蘭看著底下被打的血肉模糊的雲栽和露種,聽著劉媽媽的話,又看了看周圍跪著求饒的下人,咬碎一口銀牙也是不敢鬨了。
如蘭不知道後麵是怎麼辦的,反正她一個未出嫁的姑娘也沒必要摻和有醜聞的庶姐姐的婚事裡。
隻知道墨蘭嫁進去當天晚上,她和春珂小娘雙雙失子,兩個府裡為了這事還在扯皮呢。
原來春珂的肚子大得都已經快生了,墨蘭嫁進去當天晚上,她就想作妖,墨蘭忍氣吞聲地跟著梁晗去了她房裡。
墨蘭帶的正好是如蘭撒了藥的首飾,藥粉撒到墨蘭從春珂房內桌子上的茶杯裡,又被墨蘭倒了水遞給春珂喝了下去。
春珂當場就見了紅,以為是墨蘭害她,推了一把墨蘭。結果墨蘭也見了紅。
於是,好好的一樁婚事就變成了主母和小妾雙雙失子的鬨劇。
盛老太太氣病了,這次去的是王氏,按照如蘭教的,王氏去了以後,問了幾個問題。
“我家四丫頭的新婚夜裡,怎麼就去了一個小娘的屋子裡當使喚丫頭伺候了呢?”
“聽說這個小娘身邊伺候的人都是她的心腹,那就奇怪了,從她屋裡的桌子上的壺裡倒的水,怎麼就下了藥了呢?”
梁家的庶長子媳婦還想插嘴,王若弗直接開罵,然後拉著她和侯夫人帶著大夫在春珂的屋子裡好生搜查。
結果屋子裡的所有東西都沒問題,唯獨桌子上的茶壺裡有問題,大夫還證實了春珂肚子裡孩子已經保不住的事實。
這是梁家自己的大夫,說出來的話自然可信。
“嘖嘖嘖,我說呢,怎麼我家四丫頭一嫁進來就出事啊!合著是有人想把屎盆子扣到我盛家的頭上。”
王若弗死死地盯著庶長子媳婦,不在乎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