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千尺從悅來客棧出來的時候,那群道士已經和江湖人打完了。
看著裘千尺出來,立刻就迎了上來。
“公孫夫人。”
“這位當真是全真派的弟子?”
“正是。”
“不知道那對小夫妻和你們可有什麼衝突?”
“並無任何衝突。
連累他們夫妻二人,實在是我這師弟眼拙,將那壯士看成了拿刀的江湖人,這才造成了誤會。
不知那兩位施主身在何處?也好讓我們師兄弟上去致歉。”
“當麵致歉就不必了,畢竟你們的眼拙嘴也拙。
當時跟人家小夫妻怎麼就不把話說清楚了,反倒是在我麵前大言炎炎的。
還有既然和那群交互人已經交上手了,為什麼不去郊外打?
非要在城裡禍害百姓?!
自詡什麼正義俠士,名門正派!
不過就是害怕你們除掉這些禍害的時候,無人為你們歡呼雀躍,為你們把揚名立萬罷了。
說的那麼好聽做什麼?
隻是你們打錯了主意,不該在我絕情穀下肆意妄為。
天黑以前帶著你們那些所謂的追捕之人離開這裡。
不然的話,我倒是還有瓶新毒藥缺人試藥,倒也不差你們幾條人命。
葬送在這,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裘千尺的話說的一點兒也不客氣,而且還很大聲。
這幾個倒是年長的還好一點,年輕的那幾個當時就漲紅了麵皮,恨不能直接拔劍跟裘千尺大戰一場。
裘千尺自打趙誌敬和甄誌丙兩人做的齷齪事以後,對這一批的全真派道士沒什麼好感。
“夫人誤會了,那些江湖人士已經被在下被我們師兄弟趕走了,打擾老百姓,確實是我們師兄弟的不是,告辭。”
領頭兒的中年羊胡子老道還算稍微講點兒理,至少沒有和裘千尺應對應的直接杠上。
看著他帶著人確確實實的離開了,裘千尺不做他想,直接轉身回到悅來客棧,想著明日一早送他們夫妻兩個回家。
“夫人,這怎麼好意思呢?本來就是要來感謝您出手相助的,反倒是還要再讓你護著我們回。。。”
慶心姑娘給裘千尺倒了一杯茶以後,有些不好意思的咬著嘴唇和裘千尺婉拒。
但是看著自己夫君躺在床上虛弱的樣子,最後還是厚顏接受了。
“慶心多謝夫人,日後夫人若有需要慶幸和夫君必當竭儘全力,不敢怠慢。”
“你們兩個好好的就好了。”
裘千尺把小夫妻兩個送回家以後便回到了絕情穀,而離開的那群道士卻徑直的來到了襄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