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懷被這些日子的事情弄得焦頭爛額的,便找了趙西風一起飲酒作樂,趙西風和宇文懷臭味相投,又不用他花錢,自然沒有不應下的道理。
二人在城中的花樓裡喝得酩酊大醉,最後被各自帶來的下人扶回了府裡。
三房老太爺宇文席聽說以後,看著被自己糟蹋而死的小丫頭,麵露不屑的吩咐。
“去,給宇文懷一桶冰水,讓他清醒一下。”
宇文席素來荒誕無度,如今看似是對宇文懷的所作所為及時糾正,實則是因為宇文懷去花樓沒有帶他而生氣;
花樓裡的頭牌昨夜拍賣初夜,宇文席在極樂閣裡醉生夢死,忘記了此事,而宇文懷又沒有提醒他,讓他錯失了一個糟蹋清白女子的機會,所以他才出手讓宇文懷長長記性。
隻是宇文懷喝得實在是太醉了,一桶冰水直接讓他上湧的氣血驟降,腦部缺血更加暈的徹底,無法及時醒過來。
與此同時,剛剛又糟蹋完了一個女奴的宇文席迎來了他的新客人——隱心。
“宿主!!!
咱們之前忘了的事情我知道是什麼了!!!”
瀟灑哥因為元淳的設置,滿都城掃描,結果正好在宇文府看到了宇文席乾的醃臢事,連忙把正在小憩的元淳給驚嚇了起來。
“乾什麼!乾什麼!乾什麼!
天塌下來有那些人頂著,你吵吵扒火的乾嘛?!”
元淳理了理自己的頭發,然後不耐煩地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被嫌棄的瀟灑哥立刻聲音小小的開始彙報。
“哇偶,搞事情啊,這不是咱們一貫的宗旨嘛,惡有惡報攪渾水,稀裡糊塗亂彈琴,上!
好久沒有這種惡人可以讓我放開手腳的大乾一場了。”
“怎麼做?”
“他現在在乾嘛?”
“在他的極樂閣裡會見。。。隱心,那個南梁長公主的侍衛,超級忠心。”
“等到隱心走了以後,就讓他腦溢血吧,我快及笄了,辦喪事怪晦氣的,想必那些奴婢應該會很喜歡這份禮物,我也很喜歡。
嘿嘿嘿~”
“嘿嘿嘿~”
一人一統奸笑聲莫名的相似,讓人聽了不寒而栗。
宇文懷被人叫起來的時候,還一臉的不耐煩,等到聽清楚了以後,頓時就樂了。
“朱順,你說什麼?”
“公子。。。”
“不用說了,嘿嘿,咳咳,我的意思是快給我準備衣服,我要去探望。。。祖父。”
宇文懷收起自己的笑臉,竭力保持著一副惱怒和著急的神情,然後收拾好了以後,也不感覺宿醉難受了,也不頭疼了,立刻就神清氣爽的去了極樂閣。
此時的宇文席早就被人抬到了床上,雖然開著窗戶,但是屋子裡的騷臭味依舊讓人無法忽視。
宇文懷在眾人麵前裝作心痛的樣子,不停地在宇文席麵前詢問他昨夜究竟見了誰,以便家裡給他報仇,宇文席聽了宇文懷的話也想說話,無奈病情太重,壓根說不出話來,宇文懷也就是說說而已,畢竟他需要一個借口來打壓宇文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