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舜華帶走蕭元漪的時候,衝著程少商使了個眼色,程少商不是沒有看懂,隻是她還有要緊事沒有做,乾脆看著主院裡的人準備板子行刑。
隻是在行刑前,程少商衝著程姎輕笑了一下,隨後就搶過板子主動開口說要親自行刑。
先是傅母的二十下,托前幾世的福,程少商手裡的功夫還不錯,雖然主院裡沒有什麼人願意,但是架不住程少商手裡的板子舞得虎虎生風,他們輕易無法近身;
等到蕭元漪趕到的時候,傅母的二十板子已經打完了;
老規矩,人未至聲先到。
“放肆,還不住手。
何時打罵下人用得著你親自動手了?”
“哦,原來不能胡亂動手啊,我還以為府裡的奴婢是個人就能隨意動手呢,不然蓮房臉上的巴掌印是誰打的,一個隔房的女婢都能替我管教我身邊的侍女,我一個主子卻不能管教一個下人,看來啊,我這地位也就一般。
看看吧。”
程少商才不管那麼多呢,當即就把傅母的褲子給扒了,看著屁股上麵完好無損,隻有些輕微發紅,在場的人誰還能不知道,正在哭天喊地嚷嚷疼的傅母是在演戲。
“大夫人,奴婢雖然是下人,可也是我們娘子身邊的下人,四娘子如此,豈不是在打堂姊的臉嗎?
大夫人,您要為奴婢做主啊。”
“閉嘴吧,若不是看在堂姊的份上,真的讓男仆打你板子,你以為你的屁股還保得住?你現在如此中氣十足的汙蔑嫋嫋,嫋嫋已經很忍讓了,我勸你莫要放肆。”
“三公子。。。”
“好了!”
蕭元漪喝住了眾人,隨後對著程少商開始發難。
“家裡的事情還不用你個小女娘來動手,還不滾回去。”
“是。”
應下後,拽上蓮房就跑了,剩下的事情就不關她的事了。
挨了二十個板子又被扒了褻褲的傅母在原地還想要哭天搶地,蕭元漪直接讓人將她拖走,不再過問。
“主子,咱們今晚的事情是不是鬨得有些過了。”
“過了?什麼過了,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被打吧,你是我的人,除了我誰欺負你都不行。
走,我讓人去廚房拿了些紅薯,咱們烤紅薯吃去。”
“嗯。”
不等到她的紅薯烤好,程家的兄弟們就來找她上街看花燈,程少商想了想就帶著蓮房去了。
小丫頭跟著她前十幾年除了受苦沒有彆的,如今有好事自然要帶著她去。
或許是程家兄弟也不服氣今晚的事情,帶著程少商上街的時候,陪著程少商四處觀燈、還將見到的熟人一一介紹給程少商。
不過少時,幾人的手裡就已經拿滿了物什,看得程少商十分滿意的同時又有些不好意思。
隻是略微轉了轉就帶著蓮房拎著東西回家了,程家兄弟們想要挽留,但是看著程少商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以為她是被蕭元漪打擊到了,自然也就不再過多的挽留,將人送回府裡後,哥幾個才自去玩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