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哪些偏心的事我不知道,你說來聽聽。
說的好,今兒這事兒就算了;
說的不好,跟著你的丫頭婆子集體杖殺。”
“啊!”
馬氏知道般若說的話不是兒戲,當時就慌了神兒,身後一聽身後的丫頭有慌張喊出聲的,立馬就腿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曼陀也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個前因後果。
再加上馬市的這一番做派,簡直不要太明顯。
“所以你是覺得我這個長姐當了皇後,你不忿,你也想當皇後是嗎?
你看看你自己,有這個腦子嗎?
被手底下的奴婢一挑撥,居然光明正大的帶著人直接殺到長姐的院子來。
傳出去人家隻會說獨孤家的女兒們不團結,你獨孤曼陀以下犯上,要不然你試試看。
今日的是若是傳出去陽間究竟還會不會再娶你?
彆說他了,就是外麵的那些人,隻要不傻,他們在知道你和馬上到當皇後的長姐關係不睦,你猜他們究竟會不會娶你?”
茶刀在曼陀臉上拍了拍,曼陀嚇得眼淚汪汪的,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長、長姐,我。。。”
曼陀扁著嘴在地,坐在地上委屈巴巴的樣子,看的般若隻覺得好笑。
“滾回去好好想想,若是想不明白,那楊家的這門親事不用父親開口,我親自幫你推了。
然後你就在家裡等著,看看怎麼才能當上皇後娘娘?
今日跟你來的這些奴婢,每人三十大棍,活下來的繼續跟著你領差,死了的就丟到亂葬崗去。
滾出去!”
“是。”
跟著曼陀來的一群人,吱哇亂叫,般若一個眼神兒,領頭的人就將嚇人的嘴集體捂上,拖回了曼陀的院子行刑。
宇文毓在自己的府中準備了不少殺手,每日在地牢中操練,順便利用他的職權偷摸往登基大典上運火藥;
以防在登基大典上,殺手殺不死宇文護,也要用火藥炸死他。
宇文毓很清楚自己手裡的權力和人馬若是硬碰硬根本不占優勢;
尤其是在宇文護現在又手握傳位詔書的情況下,更加不占優勢。
若是想要一舉拿下,最大的辦法就是,宇文護死掉。
隻要傳位的繼承人死了,宇文覺的位置一定會傳給他。
所以他現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低調,不讓彆人的注意力注意到他的身上就好。
因為宇文覺還活著,所以登基大典禮的部分禮儀還需要通過他的同意,所以禮部這幾日時常得兩頭跑,既要讓宇文覺滿意,又要讓宇文護滿意。
忙的不亦樂乎!
就在這個時候,楊忠帶著聘禮趕到了都城裡,曼陀看著楊家的聘禮彩器寶瓶無數,還有五十萬,心裡總算得到了一些安慰。
楊堅看著曼陀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總算是沒有讓老父白辛苦一場,楊忠十分滿意楊堅給他找的兒媳婦,和獨孤信再三喝酒暢談,約定兩家的成婚日期在宇文護和獨孤般若的婚禮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