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清醒的太晚了,羅喉計都的好勝之心剛剛被他挑起,此時此刻滿心都是要跟魔君一分勝負。
“羅喉計都,你非要在台上讓我如此難堪嗎?!”
兩個人再次拳拳到肉貼身近搏的時候,魔君咬牙切齒的低聲跟羅喉計都說著。
“不然呢?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嗎?”
“是你上門要跟我打架的!!!”
“是你先帶著無支祁強行去我修羅族,打死打傷族人,奪走刑天鐘的!
你自己都承認了的,難道還有假?!”
說完上去就是一腳,魔君被一腳踹開的同時,心中也在思考,當時怎麼突然就想著去修羅族搶東西來著?!
這一走神不要緊,被羅喉計都的拳頭一拳打在腦門上,直接飛了出去。
“啊——”
“你們大王輸了,把我列在清單上的東西找我出來,少一樣,我殺一個魔族,沒開玩笑。
一盞茶以後,就在此處交割。
我就坐在這裡等著,有不服的儘可上來挑戰。
當然,接下來可就得生死由命了哦。”
“你!”
“嗯?”
“是。”
魔君的左右護法眼見羅喉計都已經開始施加威壓,立刻對著人群做了個手勢,刷的一下,整個比武場周圍全部清空了。
魔君回來的時候看著比武台坐在椅子上的羅喉計都,隻感覺整個人的胸口隱隱作痛。
“你怎麼還沒走?
我魔族的部眾呢?”
“被你的左右護法都調走了,放心,我沒那麼凶殘。
畢竟你的左右護法是替本座去取賠償的。
還要打架嗎?
不打,我一會兒就帶著賠償離開了。”
羅喉計都的嗓音十分平靜,但在魔君的耳朵裡卻有些分道揚鑣,老死不相往來的痛感。
“彆,彆,彆。
你聽我狡辯,啊呸,你聽我解釋。
當初是大長老在的時候,攛掇我說,你之所以能夠如此快的進步都是得益於刑天鐘,若是我想要儘快追平你,就要把刑天鐘搶過來。
至於帶著無支祁就更加委屈了,我是在去的路上碰到他。
他一聽說我的想做的事兒,立馬拍著胸脯說可以幫我。
誰知道能發生那種事兒啊?
我真的真的沒有動手殺修羅族的人。
我知道這麼解釋你肯定不信,不然這樣我把你看前塵往事鏡的所有消耗的功力傳給你,你回去看一下前塵往事鏡,我保證真的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魔君從一開始就覺得奇怪,為什麼這個跟自己有故交的人會突然變得如此狠辣,甚至要殺了自己。
被打飛的那一刹那,他想通了很多事情,所以著急忙慌的趕回來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