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的突然發瘋,是跟著她回來的人不知道的,但也沒有知道究竟該怎麼辦,所以大家選擇了閉嘴。
花千骨發完瘋,丟下手裡攥著的人就直接朝著長留飛去,沿途單春秋安排的人愣是一個都沒有用上啊。
長留的外層結界將花千骨隔絕在外,花千骨大鬨長留,煩的摩嚴恨不得直接送她下去陪白子畫。
“你這孽徒居然還敢回來!”
“世尊摩嚴,你怎麼配?世尊這兩個字豈是你這種人能被稱呼的。”
“那你呢?跟自己師傅不倫之戀,又跟魔族的魔頭不乾不淨,有牽連,連累長留上下死了多少無辜弟子。”
“那怎麼夠?!
那是你們欠我的。
要是你們不硬生生的拆散我跟他,怎麼會出這樣的事?
恨不能把你們這些人千刀萬剮,以解我心頭之恨。”
其餘的幸存者聽到這話的時候。。。我們沒招你吧?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呀?
你跟他們有仇,你找摩嚴,你找白子畫,你彆殺我們呀你!
花千骨才不管那麼多呢,他現在滿腦子都是白子畫已經死了,是被單春秋和長留的人一起害死的。
為什麼這麼說呢?
單春秋一劍穿心眾目睽睽自然做不得假,但長留呢?
修仙之人,穿心,穿肺,甚至斷手斷腳都是常有的事。
又不是沒有本事讓他重新長出來,既然有為什麼不在白子畫身上下功夫?!
花千骨腦子裡被仇恨充斥著,到處都是陰謀論,一時是單春秋在劍上無投毒;
一時又是摩嚴妒忌白子畫的功力,故意不給白子畫治療。
紫熏和檀凡正在後山給長留弟子們治傷,看著自己身上的功德值不斷的增加,二人手下的動作越發加快。
正治療呢,就看一個弟子捂著自己的傷口,跌跌撞撞的朝著二人奔了過來。
“紫熏上神、檀凡上仙不好了,那個女魔頭殺回來了。”
“女魔頭?是誰呀?”
“是花千骨。”
檀凡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紫熏立刻給他解惑,對方立刻反應過來並有些不解。
“她來長留明顯不對啊?
難道是為了白子畫?”
“或許吧,可憐啊。”
究竟是可憐誰,紫熏卻沒有把話繼續說下去,而是和檀凡放下手裡治療的弟子,並肩去了前麵。
“紫熏?怎麼會是你?渡雷劫的怎麼會是你?”
花千骨和紫薰互相看到對方的第一眼就確定,自己需要另外一半的神力在對方的身上。
“宿主,看來咱們對劇情的改動還是蠻大的嘛。
女主的神力都隻剩了一半兒了。”
“喲,你老人家還知道回來呀。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死外頭了,我不過是渡了個雷劫,還能憑空把分了她一半神力,這倒是真的讓人稀奇了呢。”
“不稀奇,誰讓女王後人每一代都會為了男人失去一些乏力傳到他這兒。不就隻剩一點點兒了嗎?
要不是天道替她保存,還有那些洪荒之力被她吸收和使用,女媧後人也就隻估摸著也就隻剩傳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