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潘瑞勤給我打來電話,說我的論文經過幾位導師的綜合評分,拿到了評優資格,問我要不要評優,評優的話,對保研有加成,但是因為我沒有保研的打算,所以其實評不評優都無所謂。
我就對潘瑞勤說,我就不去瞎摻和了,不想白白占據那些想去保研的同學的名額。
雖然不參加評優,但我還是要對我的導師感謝了一番。
如果沒有他的幫助,我的論文也就及格水平上下,經過他幫我修改之後,我這才能拿到評優資格。
無論這個資格對我有沒有用,那都是潘瑞勤為我付出過努力的。
潘瑞勤嗬嗬一笑
“如果你真想感謝我,那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
我聞言,欣然說道
“可以,當然可以,潘導師您說,您想要我幫您做什麼事,隻要您開口,我肯定會儘力去幫您完成。”
我早就料到,潘瑞勤願意通宵幫我做答辯ppt,幫我修改論文,那肯定是有條件的。
而且我也知道,潘瑞勤是個聰明人,他應該不會對我提一些不對等的要求,他要我去做的事,肯定是我力所能及的。
所以他都還沒把事情說出口,我就直接答應下來了。
果不其然,
潘瑞勤這時對我說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讓你和楊麗君,以男女朋友的關係,今晚來我家裡坐坐。”
我一聽這話,當即一愣。
心裡知道,準是潘瑞勤的老婆,已經開始懷疑潘瑞勤和楊麗君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潘瑞勤之所以這樣做,是為了壓下他老婆的疑心。
現在他已經和楊麗君脫離關係了,如果還因為楊麗君而鬨出家庭矛盾,那估計能讓他鬱悶到吐血。
“成,沒問題。
回頭我就對楊麗君說說,她應該也很願意幫您這個忙。”
說到這裡,我話鋒一轉
“隻是,潘導師,您那邊最近怎麼老是‘漏氣’?之前爆出個冒牌貨潘端勤,現在又讓您老婆知道不該知道的事情,您是不是應該警惕一下您身邊的人?”
我這算是給潘瑞勤一個小小的提醒。
潘瑞勤嗬嗬一笑,說道
“我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那幫人明麵上對我還是唯唯諾諾,可實際上卻早已不聽我的話,但是我又不能把事情做得太激進,不然引來他們的強烈反抗,最終隻會落得個魚死網破的下場,對誰都沒有好處。”
潘瑞勤如今不但是大學教授,而且還有家室,正如他所說的那樣,他早已不是當年那個撈偏門的文爺,如今的他處處都是能被人拿捏的軟肋。
所以他現在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會非常謹慎小心,甚至有點畏畏縮縮。
他手底下那些人現在要搞他,這對他而言,絕對是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
“要不,改天您讓我和您那些人見見麵?”
我主動提出這麼一個建議。
我的意思是看能不能幫他解決一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