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白轉頭，身體繃緊，看著醉酒老頭子。
“老人家，你可是傳說中隱於市井的高人？”
“為什麼這麼說？”
“一般情況下，不都是這麼的嗎？”
“那你覺得我是高人嗎？”
“是，能看穿我身體秘密的人可不多。”
老頭搖搖頭。
“你那劇烈的精神波動，加上右眼若有若無的空間波動，猜到不難。”
“有這麼明顯嗎？”
“還能再明顯一點嗎！”
雲白有點點尷尬，但他也不在意。
“我就是純欣賞，這是上天的傑作，世間最完美的藝術品。”
“老人家你是老了，不行了，所以沒有了性趣。”
老人立刻大聲反駁道:
“誰說的我不行，想當年……”
“你看嘛，你都是想當年了，回憶過去，就說明現在不行！”
老人眼冒精光。
“可以啊，小子，說得這麼有道理。”
“看你也不像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
“切，本少雖然年輕，但經曆豐富，見得也多，自然明白一點點道理。”
“那你看看，湖邊走過來的女人怎麼樣？”
雲白轉頭，看到一個英姿颯爽的女人朝小酒館走來。
月光下，青狸身披靈鎧，靈鎧上的符紋在月光照耀下，散發著淡淡的靈光。
她麵容剛毅而美麗，眼中閃爍堅定的光芒，像夜空中的星星。
她給雲白的第一感覺是朦朧和神秘的美。
“極品！”
老人愕然。
“完啦？”
“女人中的極品！”
“你說的三圍呢？”
雲白瞅向老人。
“老人家，你是不是當我傻啊！”
“看看她手不離劍，劍閃寒光，再看看她身姿挺拔如鬆，就知道那是個正直、堅定的女人。
“那絕對是能動手就動手，絕不廢話的主，我還沒活夠呢！”
實際上是雲白早已開啟了空間瞳術，但什麼也沒看到，還感覺精神一陣刺痛。
老人看了一眼雲白的右眼。
“小子反應倒是不慢，但這瞳術還沒修煉到家。”
雲白突然恭敬道:
“老人家，你是高人，指點指點。”
“不用，你的路子是對的，多看多用，自然能修出厲害的瞳術。”
雲白臉黑。
“你這不是坑人嗎，瞳術可是有副作用和限製的。”
“蠢材，要是你的肉身足夠強，那些所謂的副作用和限製還有意義嗎！”
雲白大喜。
“是啊，這麼簡單的道理，我怎麼沒想明白，那請老人家指點一下我的肉身。”
老人家的醉眼看向雲白，變成一片混沌。
雲白大驚，身體繃緊，全身氣血狂湧，帶動細胞空間隱隱浮現。
老人的雙眼看到雲白體內無數的細胞空間，還有細胞空間緩慢旋轉的細胞，慢慢變得嚴肅起來。
他又看向雲白的精神空間，但雲白的神魂在老人用瞳術看他的第一時間，就在眉心銀色裂縫的旋轉下，消失在精神空間。
“咦，居然找不到，好恐怖的空間本源！”
老人收起瞳術，雲白從失神狀態下清醒過來。
他向老人拱手道:
“老人家，我是遇到真正的高人了，請你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