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白給焚書講了這段時間拓荒蒼穹巨嶽的大致情況,又幾句話帶過大戰血淵主宰的過程。
“先生,鎮天前輩說,現在組建鎮獄軍那是找死,所以隻能委屈先生,做一段時間的奴隸……”
焚書激動不已,打斷雲白:
“頭兒,不用多說,能出去,能參加到拓荒蒼穹巨嶽的任務,能親自建設你說的‘理想國’,我死而無憾,其他的沒有任何意義。”
雲白沒有再說什麼,他知道有那麼一種人,是為夢想而活的,焚書就是這樣的人,他拿出奴役陣牌給焚書。
焚書看都不看一眼,一縷神魂飛進陣牌。
雲白收起陣牌。
“先生,收拾好後就出發吧,我時間不多。”
“頭兒,片刻就好。”
焚書站在他像書房一樣的監牢中央,捏起手印,監牢內部的書房,符紋飛舞,漸漸縮小,變成一個書房樣式的戒指,套在焚書拇指上。
“頭兒,走吧!”
焚書看了一眼囚禁他幾十年的監牢,收起眼裡的複雜,率先走出監牢,行動果決。
路上。
“頭兒,你接下來的打算?”
“還要把血魄老祖帶走,我有大用。”
“為何是血魄老祖?”
“血魄老祖的肉身修煉之法,可以大範圍推廣,我準備在我的領地內廣泛推廣。”
“頭兒的意思是,領地內不禁武?”
“當然!所謂的絕對自由不存在,但要儘量做到選擇的自由,儘量多的給我領地內的住民,更多的選擇。”
焚書思索片刻,凝重道:
“頭兒不怕領地內爭鬥不斷?”
雲白反問:
“禁武就能避免爭鬥嗎?”
焚書:“當然不能,但禁武可以有效地控製爭鬥的範圍和程度。”
雲白:“以爭鬥來促和諧,這才是事物發展的自然規律。”
“我們需要做的是製定出一套完善的規則和製度,將爭鬥約束在可接受的範圍內即可。這樣既能保持社會的活力與競爭,又不至於陷入混亂無序的狀態。”
雲白頓了頓,繼續說道
“想象一下,如果沒有爭鬥,人們將會變得懶散無力,失去進取心,隨遇而安。”
“而適度的爭鬥則會激發人們的鬥誌,促使他們不斷進取,從而推動整個社會向前發展。”
“關鍵在於如何把握這個度,使得爭鬥成為一種積極向上的力量,而非破壞和諧的根源。”
“而且,在我的自由之域,允許任何形式的組織存在,讓人們的選擇更多,有更多的自由。”
“我們最後的角色,就像是鎮獄司之於虛空神獄一樣的角色。”
雲白前世,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大學生,一些哲學書裡的觀點,隨便扔出一兩句,能讓焚書的腦袋過載,畢竟,在高武世界,武力是解決一切問題最直接的手段,留給哲學發展的空間不大。
在焚書思考的過程中,雲白他們已經抵達血魄老祖的監牢。
雲白看向還在苦苦思索的焚書,在反思:這思想炸彈,是不是一次扔得有點多了?畢竟,在這裡,他的思想,無異於核彈,會在人們腦袋裡掀起核彈級風暴。
“先生,這些都隻是我的想法,有的是時間慢慢實施,當務之急,是把血魄老祖的氣血修煉方法弄過來,讓我的人,都修煉肉身,也是我想弄走他的原因。”
焚書回過神來。
“頭兒,你的想法太宏大,我一時間想得太入迷,你恕罪。”
“彆來這一套,我們都是兄弟,都是誌同道合的一群人,一起做事,一起生活,彆弄得太正式,不舒服!”
“是,頭兒。”
雲白幾人走進血魄老祖的監獄。
監獄中央的法陣上,一個紅衣嬰兒正躺在一個美人懷裡吃雞腿。
雲白看到血魄老祖的姿態,眼睛血紅,心裡怒吼:他麼的,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嗎?這老鬼過上了我夢寐以求的生活啊!
他暴喝一聲:
“老屁嬰!”
血魄老祖看向監牢門口,咬下一口雞腿,口齒不清地說道:
“小子,吼什麼吼?”
“沒看見我正在享受美食嗎?”
“你小子是不是又被懲罰,這才多久,又來這裡了!”
雲白深吸一口氣,壓製自己嫉妒的心理。
“老屁嬰,你他麼地應該恢複一些實力了吧,還這副嬰兒模樣,你不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