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葉長青從杏林堂後院翻牆出來,剛整理衣裳,旁邊拐角走出來一個人。
“先生!”
葉長青抬頭一看,“我還以為誰呢,嚇我一跳,你怎麼在這兒?”
王亞橋說道“我剛才給先生家裡打了電話,香凝小姐說您出去了,還沒回來,我就猜到先生應該是在這裡!”
葉長青頗為尷尬,好在現在是夜裡,王亞橋也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你鼻子倒是靈得很,聞到味找到這裡來了!”
說著,葉長青點燃一支煙,走過去說道“說吧,查那個鬆下健二查的怎麼樣了?”
王亞橋說道“先生,這裡太暗了,找一個光亮的地方,我給您看一樣東西!”
“跟我來!”
葉長青把王亞橋帶到醫館對麵新開不久的診室,他有一把鑰匙,把門鎖打開後推門進去。
“進來吧!”拉下電燈開關線,燈光亮起之後葉長青說道。
王亞橋走進診室,轉身把門關上。
“什麼東西?”葉長青坐在椅子上問道。
王亞橋從兜裡拿出一張紙條遞給葉長青說道“您看看這個!”
“這是什麼?”葉長青問道,接過了紙條。
王亞橋說道“是一張支票,數額一千元!鬆下健二隻是一個秘書,他的薪水應該不高,這張支票是從他宿舍的一本書中找到的,支票填寫的日子就在昨天,他一個薪水不高的秘書,怎麼會有如此大額麵值的支票?”
葉長青看了看支票,抬頭問道“你認識上麵的日文嗎?”
“不認識,但我認識上麵的數字!”王亞橋說道。
葉長青說道“這張支票是金正銀行的現金支票,據我所知,如果有人拿了這樣的支票去銀行兌現,銀行方麵是隻認支票不認人,銀行上班時間隨時可以兌現!”
“另外,支票上的簽名是一個叫田中宏武的名字,這個人究竟是什麼人,他為什麼要給鬆下健二這個三井公司的秘書這麼多錢?”
王亞橋聽了葉長青的話之後說道“我一開始就覺得鬆下健二這人很可能不僅僅隻是一個秘書,他或許還有彆的身份,看來我應該猜對了,這個人的嘴巴很緊,上午我對他動用了好幾種手段,他都抗了下來,死咬著不鬆口!”
“下午我去調查他,但我不懂日文,不知道怎麼跟三井公司的人接觸,沒辦法從他的同事口中打聽出他的過往!”
葉長青思索片刻,問道“鬆下健二被關在哪裡?“
“就是那座被廢棄的瑪麗亞教堂的地下室裡!”王亞橋說道。
葉長青說道“走,帶我去見見鬆下健二,我就不相信他能扛得過我的分筋錯骨手!”
兩人當即趁著夜色前往廢棄的瑪麗亞教堂。
瑪麗亞教堂無人管理,早就荒廢得不成樣子了,這座教堂後院葬著很多死人,整座教堂內外一到夜裡都陰森森的,就連乞丐和流浪漢都不願意住在這裡。
而且,這地方經常有一些人莫名其妙的死在這裡,久而久之,這裡就成了流浪漢和乞丐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