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行為還有罪，真搞不懂人類在想什麼，隻要能讓族群繁衍下去，做什麼都不奇怪吧。”
跋掣對人類的這種行為很不解，明明繁衍是族群大事，為什麼會有人把它定義為罪呢？
“這就是人類和其他種族的不同之處。
他們會尊重同類的想法。
當然用達克納斯的大人的話來說，他們也是殘害同類最多的種族。”
歌塵浪市真君在璃月港裡和薑屍見麵次數比較多。
有時能聽到薑屍長篇大論，跟她討論各種世界上發生的不爽之事。
“不過話又說回來。既然你們的族群繁衍方式如此簡單粗暴，那難道跋掣你也是……”
移霄導天真君目光怪異。
如果跋掣所說的種族繁衍方式是真的。
那豈不是意味著她之所以會成為奧塞爾的妻子，是因為當年……
移霄導天真君已經不敢想了，他的腦海裡已經浮現了一條多頭海蛇威逼另外一條多頭海蛇然後硬上的畫麵了。
這畫麵屬實太美。
“呃……”
其他幾位真君也想到了什麼。
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種事情他們也沒經曆過呀。
“你是不是想了什麼失禮的事情……”
跋掣眯眼，總感覺自己的清白好像在剛才的一瞬間被丟掉了。
“沒有，絕對沒有。”
移霄導天真君否認。
“哼！沒有最好。
奧賽爾是我們的神，是我們族群中實力最強大的一位。
他擁有很多事情的優先權，包括配偶。
隻要是他看上的，必須無條件服從。
我就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被他看中的。
作為神明的妻子，我在族群裡也是公認的第二。”
跋掣倒是沒有被硬上，奧賽爾雖然殘暴，但對待自己的子民還不錯。
當年也是有問過她的。
就兩個回答，一選擇成為他的妻子，二不成為他的妻子。
這倆回答傻子都知道怎麼選，跋掣肯定也選一。
奧賽爾也不差。
即便是海蛇樣貌，以人類的審美觀來看，也算不上醜，起碼是很有壓迫感的。
自然在同族審美裡，也是最帥最好看的那個。
所以當年的跋掣也是絲毫沒有猶豫的選了一。
並且在當天就進入了洞房階段。隻是很可惜，沒過多久，奧賽爾就被釘死在了孤雲閣下。
他們兩個也沒能生下的孩子什麼的。
但凡奧賽爾有子嗣遺留下來，也不會讓族群在當時分崩離析。
必見群龍無首，加上大勢已去，族群很多人都散掉了，即便有想幫奧賽爾報仇的，也心有餘而力不足。
到了現在更是隻有她一個人活了下來，大多數追隨者都已經消亡，或者老的不能動了。
加上人類把海洋也納入了生存範圍之內。
有些剛誕生的新族人還沒來得及發育呢，就被一發魚叉給捅死了。
反正他們剛誕生時和普通生物差不了多少，最多長得大一點。
很容易就能被人類了結性命。
“這麼說的，奧賽爾還是不錯的。
起碼他沒有動強。
而且還讓你變成了老二。”
移霄導天真君對奧賽爾刮目相看了。
還以為奧賽爾也是遵循族群生存法則的家夥。
沒想到對自己的同族還是很尊敬的嗎。
“你這話說的好奇怪。”
跋掣感覺哪裡不對？
“哪裡？奧賽爾讓你成為了老二，有什麼問題嗎？”
移霄導天真君一臉正氣。
他絕不承認他是跟薑屍學的。
這種隻有自己能聽懂，而當事人一臉懵逼，但又不知道哪裡不對的感覺可真爽。
“移霄導天也和達克納斯大人學壞了。”
歌塵浪市真君歎氣。
老二的意思，薑屍以前也說過，而且用這個罵過人。
她自然也是知道的。
隻是跋掣看上去不會知道了。畢竟她出乎意料的單純。
之前他們都以為奧賽爾和跋掣都是比較壞的。
後來才發現這倆就是單純的直。
因為一切都遵循著野獸法則。
所以擴張領地，生存鬥爭，這些都是他們生命中必須進行的事情。
勝者為王，敗者要麼離開領地，要麼成為腹中之食。
勝者對敗者有絕對的統治和控製權。
跋掣和奧賽爾被徹底鎮壓後也是老老實實的，讓乾什麼就乾什麼。
相當合格的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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