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這幾個人怎麼辦?”邢翰文問,他一點頭緒都沒有。
“什麼人?”邢昊天褪去外衣,往床上一躺。
“東捱國的人剛剛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嗎?沈家逸巡邏時發現後交與我的。”邢翰文走到床邊有些著急。
“怎麼證明就是東捱國的人?”
邢翰文有些不確定的了。
“沈家逸說是東捱國的人就是東捱國的了?他可是負責東捱國一案的,他要是抓到東捱國的人會親自送到你手上?你也不用腦子想想。”邢昊天閉上眼睛沉思。
“他說,這幾人跟他的案子沒有太多的聯係,所以才會轉手給我的。”邢翰文原封不動地傳遞沈家逸的話。
“你懂什麼?他這是把你當傻子了!赤尾崖的一個人被他當作東捱國的人抓進侯府了,結果死在侯府,沈家逸這是害怕了,找你當個替死鬼,所以才把人交給你的。”
邢昊天的話讓邢翰文覺得一些道理。“原來如此,我還說他怎麼這麼好了,大半夜的通知我去拿人。那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明天帶去刑部大牢審問一番,看看能不能問出些什麼,到時候直接將人交給刑部尚書闞清楠不就行了。
“刑部?”邢翰文站起身有些質疑邢昊天說出來這兩個字,上次也是聽從了他的意見直接跟戶部尚書李長輝打交道,結果吃了那麼大一個虧,自己到現在心裡都有陰影,但自己也不能直接說出來不相信之內的話,畢竟是自己兄長。“好!明日一早我便送到刑部。天色已晚,兄長早些休息,我先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邢翰文是一臉的心思。已是半夜,路上的熱鬨褪去,因為是中秋節,所以一些攤販擺攤就晚了些,直到街上的行人稀疏才開始收攤準備回家。一個賣胭脂水粉的老人,嘴裡叼著煙鬥,坐在攤前卻不慌不忙地,這樣的一個老人引起了鄒浩的注意。
鄒浩側身看了幾眼那個老商販,又覺得似乎在哪裡見過一樣。
“大人是不是又什麼心事?”賈成問。
“你們說這幾人該怎麼辦?”邢翰文問。
“大人去的時候,屬下在路上就提醒過大人,這沈家逸跟我們並無任何交集,為何要幫助我們,屬下當時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現在想來,他也是無處安置這幾人所以才交到大人您的手裡。現在涼城混亂不堪,各國使臣又都在城內,命案是一件接著一件,凶手也是查無可查,誰都不想在這個時候被人當槍使,偏偏大人一時衝動被人算計了。”賈成說的是實話,邢翰文並不生氣。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呢?”
“大人要不要去問問蕭見拙,上次戶部賬簿的事情還是蕭見拙提點大人的。”賈成是相信蕭見拙的。
“對!我也是這個意思。明早天一亮我們就去,晚上可要將這幾人看好了,千萬不能在我們手裡出問題。”
梅香換了新鋪蓋,主動把床讓出來給柏懿,自己又拿了一床被子在白日休息的木榻上,雖然小點兒,但也夠一個人睡的。
“姑娘晚上將就一下,明日我便給姑娘收拾房間。”梅香將新被褥放在床上,柏懿站在一旁有些怯生生地看著,然後不作聲地走到木榻旁坐下
“姑娘!晚上你睡床上!”梅香伸手拉柏懿,柏懿躲開了。
“我睡這裡就行了!”柏懿睜著一對大眼睛看著梅香,眼裡都是陌生。
“不可!山裡到了晚上會格外清冷,姑娘身體虛弱萬萬使不得。”梅香必須要照顧好這丫頭。
“我家裡也是這樣的木榻,被子比這個還薄一些,我習慣了,我就睡這裡,你睡床上。”柏懿說完就脫鞋上了木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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