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紅會館,四樓的某間包間內,突然傳出女人短促的尖叫聲。
剛跑到門口的芝妮婭聞言一驚,趁著會館的人還沒追過來猛的推開門衝了進去。
房間內的榻榻米上,身材高大的紅西裝男人將一個女人掐著脖子按在地上,女人劇烈掙紮神色痛苦,眼看著就要被掐死了。而男人剛正不阿的臉上滿滿的陰狠,低垂的頭顱上雙眼布滿陰翳,陰翳下的雙眼血紅一片,仿佛是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渾身散發出讓人頭皮發麻的殺意。
糟糕了,那個什麼藥已經被用在薩卡斯基的身上了。
解藥解藥。
§ ̄▽ ̄§找到了。
芝妮婭從口袋裡翻找出前不久在福特身上偷來的解藥,眼看情況刻不容緩連忙上前,揚起小巴掌啪的一聲抽在男人的臉上。
因藥物作用整個人被激起凶性的薩卡斯基被抽的懵了一瞬,他抬起頭銳利的眸子望過去,下一秒就被人卡著下巴一氣嗬成的塞了顆藥下去。
薩卡斯基心中一驚,剛要把藥吐出來就被一隻小手捂住嘴,清甜軟糯的嗓音急切的傳來“彆吐,解藥。”
薩卡斯基一愣,理智漸漸回歸,雖然身體還燥熱的厲害,但強大的自製力還是讓他忍耐下來。
他低頭看了一眼已經被掐的昏死過去的女人,眸底的戾氣依舊沒有消散。
這個該死的女人……
他討厭失控,任何失控都是薩卡斯基不能接受的,何況還是在這種地方被下了那種藥。
看他將解藥吃下去,芝妮婭鬆了口氣。
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
“我看到那個女人跑上來了。”
“快點找,彆讓她跑了。”
“是。”
糟了!
芝妮婭一驚,想到那個叫福特的少將針對薩卡斯基的計劃以及自己的計劃,芝妮婭焦急的去扯男人的胳膊“起來,快起來。”
薩卡斯基冷眼看她,他也聽到了門外的動靜,顯然是來找這個女人的。
那和他又有什麼關係?
芝妮婭要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一定抽他,她到底是為了誰才被發現的啊豈可休。
她在那個少將的房間外聽了牆角後收回音貝跟上管事,親眼看到管事吩咐一個女人將藥下給薩卡斯基——嗯,就是地上昏死過去這個女人。
本來是打算打暈那個女人並代替她潛入這個房間好忽悠……和薩卡斯基說明情況並且合作的,哪知突然有人跑到管事麵前說她不見了。
那管事瞬間大驚,就開始派人尋找她。
芝妮婭一驚,東躲西藏的開始找機會上樓,然後機緣巧合之下聽到那個福特少將哈哈笑著炫耀自己的計劃,還跟管事顯擺解藥,順便告訴管事讓他先彆管什麼女人,樓上的薩卡斯基才是重點。
知道有解藥的芝妮婭眼珠子一轉,決定冒險去偷,結果被福特發現了。
她本以為那個叫什麼福特的是個有背景沒本事的草包,事實證明,她才是那個草包。
要不是因為對方看到她這張臉不舍得殺她,恐怕她現在早就玩完了。
這會兒見薩卡斯基不為所動,芝妮婭急的差點跳腳。
不過以兩個人的身高差,芝妮婭那點力道還真的拽不動他。
眼看著腳步聲越來越近,芝妮婭一咬牙,壓低了聲音道“你就不想知道我哪裡來的解藥?”
薩卡斯基聞言凝眉。
確實,這女人出現的時機未免太巧了一點。
看他表情鬆動,芝妮婭目光一閃指著房間內的大櫃子“進去再說。”
薩卡斯基猶豫片刻,還是站起身。
然而他剛站起來,在他看來玲瓏又小巧的女人就連忙拽著他的手跑過去。
拉開櫃門,將他塞進去,然後自己進來,最後關門一氣嗬成。
因為身高的緣故,薩卡斯基隻能憋屈的坐在櫃子裡,而那個女人則是跨坐在他的腰腹上。
藥物的效果沒有消散正是最敏感的時候,被個溫香軟玉坐在身上,薩卡斯基眉心緊皺下意識滾動了一下喉結。
隨著櫃門關閉,空氣中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淺淡體香撲麵,屬於女人的溫熱和柔軟讓薩卡斯基差點控製不住自己。
該死的!
他咬緊牙關,身側的拳頭緊緊握起,極力克製自己的衝動。
這時,房門被人打開,進來的家夥發現了倒在地上昏死過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