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吃過飯的眾人出現在賭場門口。
問,就是婭婭想玩。
被邀請的龍和米霍克也沒什麼事可做,便一起來了。
至於伊萬科夫。
純純是照片不到手,不甘心的還想爭取一下才緊跟不放的。
雷利對愛妻有求必應。
何況婭婭說想賭兩把給船上賺點生活費。
這樣為自己著想的小妻子,雷利恨不得捧在手心裡疼愛,怎麼會忍心拒絕呢?
交了入場費,進入富麗堂皇的賭場大廳。
還不等服務人員將他們引到賭桌前,迎麵就遇到兩名高大強壯的黑衣保鏢正一左一右的架著一名一身樸素青色和服、腳踩木屐年輕人走來。
其中一名保鏢不耐煩的罵罵咧咧“沒錢還敢來這裡賭?給我滾出去,臭瞎子。”
被不客氣的夾著向外走的青年嗓音沉穩緩慢且禮貌的為自己辯解“請再給在下一次機會,這一次,一定會將失去的全部贏回來。”
另一名保鏢不屑的冷哼一聲“就你?還想贏回來?做夢去吧!”
不屑和不懷好意溢於言表。
芝妮婭看過去,發現被夾著走的年輕人額頭上頭有一道明顯的疤痕。
疤痕很新,兩撇向下,分彆連接雙眼的眼皮。甚至沒有結痂的傷口還有血液析出,看上去觸目驚心的。
說話時青年雙眼緊閉,血液順著臉頰流淌,再配上那張憨厚又老實的臉,總會給人一種老實人被欺負的可憐感覺。
芝妮婭愣了愣,總覺得這人有點熟悉。
正在她猶疑之間,保鏢已經帶著人走到麵前了。
賭場上這樣的事並不少見。
畢竟有太多的人抱著一夜暴富的夢想而來,卻頃刻間輸的傾家蕩產的被人攆出去。
雷利摟著芝妮婭的肩膀,將人往旁邊帶了兩步。
芝妮婭任由雷利摟著,和龍他們一起沉默的站在一旁。
然而這時,那個即將被扔出去的青年卻再次開口,甚至有點憤憤的道“分明是閣下的莊家不想讓在下贏,所以在下無論押什麼都會輸。”
緩慢又沉穩的語調繼續訴說著這個世界的不公平“如果閣下這裡能公平一些的話,在下又何至於被你們趕出賭場?”
聞言,兩名保鏢的表情瞬間就變了。
其中一人黑著臉,怒道“胡說什麼?輸了就是輸了,還敢狡辯?”
而另外一名保鏢卻一臉的看熱鬨模樣,伸手攔住了要將人扔出去的同伴,表情滿是惡意的看向被他們架在中間的年輕人,鄙夷的道“我們不公平?你看到了?”
緊接著就是更加惡意的嘲笑“分明就是個瞎子,還想要公平?”
“公平的前提是你自己能看見吧?”
那保鏢嘲諷的笑道“誰讓你看不見,自然是我們說什麼就是什麼。”
為此,青年沉默下來,眉心肉眼可見的皺起,顯然對對方耍賴的說辭不甚滿意。
芝妮婭將他們之間的對話儘收眼底。
皺了皺眉。
顯然,那個即將被扔出賭場的青年因為眼盲而被賭場的莊家算計了。
不過等等⊙?⊙。
眼盲,賭博,兩個關鍵要素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