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死時,龍抬棺,鬼哭墳!
“潘總,既然是訂婚宴,那就選個良辰吉日吧!”王雨嫣轉身對潘啟石道。
潘啟石立馬笑盈盈走上來,將一個提前準備好的紅包遞給王雨嫣。
“還是雨嫣懂事!”
“這是當年八爺訂下的日期,潘某不敢擅自更改。”
王雨嫣打開看了看,裡麵除了有幾萬塊錢以外,還有一張紙條。
“四月初八!”
“晴兒,今天是初幾了?”
旁邊一個女秘書模樣的女人回答道“小王總,今天是三月初十。”
“這麼說,還有近一個月的樣子,也好,時間充裕,大家好回去準備準備。”
“潘叔叔,那我就先回去了!”
“改天見!”
王雨嫣莞爾一笑,轉身雷厲風行走了。
王雨嫣這一走,王家的人也悉數跟著離開。現場,隻剩下潘家的人。
原本大夥準備休息一會兒再離開,沒想到黑叔慌慌張張跑來,大口喘著氣道“少爺!不好了!潘總,大事不妙!警察!好多警察,把咱們潘家大院給圍了。”
“是嗎?咋回事?”
黑叔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道“不知道,我看情況不對勁,就先跑到這裡來了。”
我估計是上次我把陳小果嚇死的事兒爆發了。
眾人剛準備撤離,就聽到樓下傳來整齊的腳步聲。
不一會兒,隻見上百個特警,荷槍實彈從樓下衝上來,有的警察手裡還牽著警犬,那陣仗,感覺就跟打擊恐怖分子似的。
“誰是潘啟石?”
“誰是潘博文?”
帶頭的特警一上來便問。
潘啟石和我一同上前。
“警官,這……咋回事呢?”潘啟石問。
對方朝後麵的警員使了個眼色,後麵的警員拿著手銬紛紛上前,二話不說就把我和潘啟石給拷了個嚴嚴實實。
“這是拘捕令,最近有人舉報,你們潘家涉嫌生產和銷售毒品。”
“不會吧??”
“我潘啟石堂堂正正做生意,在西南省城打拚了那麼多年,每一分錢都是憑自己的本事辛辛苦苦賺來的,我沒事兒碰那玩意乾嘛?”
“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警官!冤枉啊!要不你先去查查咱們集團的賬目?這些年咱們集團雖然沒有多少現金流,可財務報表上寫得清清楚楚,總體資產遠遠大於負債率,怎麼可能鋌而走險!”
“再說,我還是政協委員,我……我……”
那些警察根本沒有聽潘啟石解釋,大手一揮,數十個警員便將現場翻了個底朝天。
“這是什麼?”
“還死不承認?”
一位警員將一小包冰糖模樣的東西遞過來。
潘啟石看了直搖頭。
“這不是我們的東西!要不你驗驗上麵的指紋!”
“這是有人要搞我!”
“一定是王大少!”
“那個畜生!”
那位帶隊的警察拍了拍潘啟石的肩膀,又看了我一眼。
“你就是潘博文是吧?聽說你剛從國外回來。嗬嗬!你現在挺厲害啊?海關都查不到你回國的記錄。這不剛回國,就給咱們捅那麼大個簍子!”
“都給我帶走!”
“凡是潘家的人,一個不留!帶走!”
“哐!哐!哐!”
眼前人影晃動,我知道任何解釋都無濟於事。有句話叫擒賊先擒王,打蛇打七寸。這明擺著是陳小果的老娘和王家聯手弄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