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秦素一樣,在心中有著無可替代的地位。他多
想此刻深情的親吻這個女人,拋掉所有的顧慮,一直守候在她身邊。
隻是,每當他有這個念頭的時候,就會想到沈薇晨。那個把女人最珍貴的東西交給自己的人,那個在婚禮上被自己扔下的新娘,自己欠她的太多太多,對她有義務和責任。
龍組出身的陳陽,骨子裡始終帶著使命感和責任感,腦海一直有個聲音告訴他。你不能這樣做,否則,你會把兩個女人都傷得很深。
如果自己再讓悅溪深陷進去,待她傷好之時。如何離開?
林悅溪見他遲遲沒有動靜,不由睜開眼睛,見他滿臉糾結掙紮的表情,心裡莫名一痛,顫抖道陳陳陽,我現在是不是太醜了?不該這樣要求你
陳陽瞬間驚醒,望著她慌張的眼神,知道自己觸痛到她敏感的神經了。急忙道傻瓜。你又胡說什麼呢。
那你為什麼連親我一下都不願意?以前你不是這樣的。林悅溪紅著眼眶道我知道,是自己現在太醜了。
你瞎想什麼呢。陳陽霸道的摟過她脖子,道我隻是剛剛抽了好幾根,嘴裡都是煙味,哪敢親你,如果你不嫌棄的話,那我來了。
真真的是這樣?她破涕為笑。
不信是嗎?那我來了。陳陽很努力自然的去笑,朝她吻了下去。
張萍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餐。席間,誰都識趣的不去談過去的事,所以氣氛很好。酒足飯飽之後,因為林悅溪的要求,陳陽答應在離開之前,住在這裡。
所以他返回彆墅,拿換洗的衣服。出門的時候,他給蘇雲初和白少龍分彆打了電話,讓他們去彆墅等自己。
夜晚開車路過街道的時候,陳陽才想起這幾天是在過年,難怪這幾天有點冷清,真是糊塗了,這個年過的,或許是全國最悲催的吧。
想到近段時間發生的事,陳陽苦澀的笑了笑,拿出手機一看日子。今兒都初六了,再過兩天假期結束,深城又要恢複往日的繁華了。
收起心緒,他給還在省城陳家的弟弟妹妹打了電話。一直聊到回彆墅才掛斷。
路過夏家時,看得門口開著,陳陽頓了下,停車走了進去。
看得幾個保鏢在院子裡喝酒。他叫了一聲大家過年好啊。
陽哥,你回來了,要不要一起喝點?
保鏢們紛紛站起來,熱情的招呼道。
算了。我剛吃飽,悠然她們在家嗎?他擺手道。
悠然和楚小姐一起回家過年了,估計要等開學才回來吧。保鏢回道。
哦,那就算了,你們接著喝吧。
陳陽才想起,胡一菲就是來接楚夢回家了,本來想和她們道個歉的,畢竟她們是自己邀請去參加婚禮的,但婚禮搞成那樣,他挺內疚的。
回到彆墅,陳陽開始收拾東西。
收拾到一半的時候,門鈴響了。他出去開門一看,白少龍和蘇雲初一起來了。
陳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