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林悅溪!
你給我滾遠點!
柳淺水毫不留情的溫怒道,這家夥還敢來招惹自己,他難道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嗎?
對,他喝醉了好像真不知道,那也不行,喝醉了就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嗎?!
陳陽有點懵。她反應也太大了吧?自己做啥傷天害理的事了?
淺水,真的,我要是做錯了什麼你直說,我保證改。陳陽服軟道。
閉嘴!
柳淺水冷冷的橫他一眼,乾脆閉上了眼睛。
陳陽暗歎口氣,悻悻走到一邊坐下。
也不知老家夥能不能和她談妥。
房屋裡。柳逸神情淡定從容。柳九妹轉頭默默的看著他,見他毫無反應,良久才開口道你為何不敢看我?
柳逸轉頭看著她。仍舊波瀾不驚。
我們就住在這大山裡,相隔不過幾裡地,可我們有多久沒見麵了?柳九妹問道。
記不清了。柳逸輕聲道。
七年,整整七年了。柳九妹說道我還以為你早忘了,我還是南門中人呢,現在有難了,你總算想起我了。
可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幫你?!
柳逸走到一邊的沙發坐下,掏出煙卷緩緩點上,道你不是在幫我,而是在幫那臭小子,也是幫南門。
柳九妹冷哼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他是柳芳師姐的兒子嗎?看來你還是對她念念不忘啊,居然輕易就把南門交給了他,也難怪其他師兄弟要反你。
柳逸沉默不語。她吐了口氣,接著道也罷。反正那麼多年,誰不知道你。
我今兒把你們叫過來,就想當麵問你一句話,你愧疚後悔過嗎?
柳逸抬頭望著她,道有愧疚,沒有後悔。
嗬
柳九妹眼眶有點濕,對於這個答案並不意外。當年師傅親自跟門主提親,他卻當著所有人的麵,拒絕了自己,並且是三番兩次。那被她視為一生的恥辱,她當然恨。
可那麼多年了,柳逸對那個女人仍一如既往,她才漸漸明白。柳芳在他心裡是無可取代的存在,不單是她,無論是誰都會是這個結果。
麵對這樣一個癡情的人。你還能恨他多久?更多的是同情和可悲吧,其實他們同病相憐,都是可悲的人。
所以對於當年的事,她也看開釋懷了,道師兄,隻要你給我認錯好好道個歉,我就站在你這邊,如何?
柳逸漫不經心道你真的需要這個道歉嗎?如果需要,我給立馬給你說對不起。
柳九妹咬了咬嘴唇,道也是,那麼多年過去了,一句對不起又算得什麼。哪怕你天天說,又能改變什麼呢?
其實你現在還不算老,如果能再遇到個意中人。還來得及。柳逸說道。
她苦澀的笑道你在笑我嗎?我們都這個年紀了,淺水和她幾個師妹,哪個不是我看著長大的?在我眼裡,她們就像自個孩子一樣,眼看她們到出嫁的年齡了,我這師傅還想著把自個兒嫁出去。成何體統?
這不衝突。
????好了,談這事有什麼意義,今晚你也不是為此而來吧。她恢複常態,嚴峻道想讓我幫你也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